邬乘御带着酒气,步伐却很矫健,邬乘御两只脚刚踏进门槛德元就体贴的把门关上了,关的时候一脸蜜汁笑容。
正在心无旁骛喝水的楼钟玉看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吓了一大跳。
“唔!咳咳!”
邬乘御皱眉,上前拍着他瘦弱的脊背。
“喝水都不安分?”
楼钟玉瞪眼,将茶杯重重一放,“什么啊,还不是怪你吓我!”
邬乘御意味深长:“你做什么事朕就吓到你了?”
楼钟玉难得心虚,怎么说他也是皇帝的妃子吧,和侍卫接触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好,可自己是个男的,总不能男的女的都不能接触,只能和太监接触吧。
楼钟玉果断换个话题,行了一个比在宴会上还烂的礼:“臣妾参见皇上。”
邬乘御挑眉,他撑起楼钟玉的脸问道:“生气了?”
楼钟玉扭过来,死鸭子嘴硬:“我才没生气。”
“是是是,嘴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还没生气。”
邬乘御一句幽默的话打开气氛,楼钟玉冷哼一声跑到床上去了,直接掀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
“玉儿可是在邀请朕上床?”
被子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才不是,你今天不许不许不许上来。”
邬乘御坐在床边将大掌放在那一团蠕动的被褥上,楼钟玉就像被人摸到了死穴,一动也不敢动,只听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音,里面带着愤怒还有一丝羞怯:“皇上快点把手拿开,我真的要生气了!”
邬乘御轻笑,直接掀开被子,被褥里楼钟玉衣裳凌乱,露出胸口的朵朵红痕,如同冬日雪意盎然的梅园,点点红梅凌寒盛开。
他的眼神逐渐加深,直接欺身将楼钟玉压在身下,楼钟玉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此刻他也期待有一个唐僧能解救他。
“唔……”
“圣上……”
两人干柴烈火之际,门外突然响起德元不合时宜的声音,德元本人亦是胆颤。
邬乘御从珍馐上抬头,享用的欲望被打断任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德元断断续续道:“圣上,听竹宫大宫女清麦来报,长公主哭闹不止,如今已经半个时辰有余了。”
邬乘御起伏的身子一顿,过了半晌才恢复声线:“进来。”
“嗻……”
邬乘御抚摸楼钟玉香汗淋漓的肩膀,语气中带着歉意:“朕出去一趟再回来,嗯?”
楼钟玉装死。
邬乘御也不怪他,给楼钟玉盖好被褥之后,德元走过来服侍邬乘御穿衣,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殿里便没了声响。
楼钟玉压抑着哭出声。
吸着鼻子委屈巴巴的:“谁不会哭似的。”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跟小孩子争宠,问题是他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楼钟玉都想传太医看看他是不是苦胆坏了。
否则为什么他的嘴里苦,心里苦,一颗心被灌满了苦水。
文喜一脸担忧的进来,正如他所担心都这样,主子可怜兮兮的趴在床头抹眼泪呢。
“哎呦主子,浴房备好水了,咱们去洗洗身子可好?”
楼钟玉起不来,看见文喜老父亲一样的担忧的神色,眼一酸嚎啕大哭起来:“呜呜我想爸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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