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学姐再见。”
李楠点点头,“再见。”
余微微回来时去超市买了一箱果酒,又去何以安跟她都爱吃的那家熟食店买了麻辣鸭舌,鸭架,鸭脖,又在楼下水果店买了个大西瓜,分了两趟搬上楼。
何以安本来在沙发上追剧,看见余微微像进货一样地搬东西进来,眼都看直了。
“你发奖金啦?”
“没有。”
“那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吃。”
“今天吃?”
“对。”
“还有酒?”
“对,你喜欢的,果酒。”
“你确定你能喝?这个也是有度数的。”
余微微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姐红酒能干三瓶,这点度数怕什么?”
何以安惴惴不安,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余微微放弃养生,喝酒啃鸭架。
“微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何以安啃完了第六个鸭架,发现袋子里还有至少十个,这家伙今天是打算她俩中至少得辣死一个啊!每份都是重辣!
余微微也被辣的舌头打结,眼睛都辣红了,至少何以安认为她是被辣红的。
“没有啊”,余微微低头继续啃,“我就是手上工作轻松了点,想跟你喝个酒庆祝一下。”
何以安将信将疑,拿着酒杯跟余微微碰杯,她杯子刚刚送到嘴边,余微微已经仰头一口闷了下去。
何以安没有看见她抬头时滑落进发丝里的泪,待她放下酒杯时,只摇头吐舌,笑得比哭还丑,“这鸭架太辣了,我眼泪都快辣出来了。”
何以安啃着鸭架,看着余微微,知道她肯定心里藏着事,不说肯定有不说的理由,便也不再多问,陪着她喝酒碰杯,两个人愣是一晚上干掉了余微微买的好几斤周黑鸭,桌上地上的瓶子横的横倒的倒。
更要命的是余微微居然喝果酒也会醉!
何以安看着趴在沙发上红着脸耍赖的余微微是搬也搬不动,抱也抱不动,只能给她拿了被子,让她就这么在沙发上睡。
沈卿辰打第六个电话过来的时候,何以安终于忍无可忍了。
“喂!”
“何……以安?”
“对!就是你小姨子!干啥?”
“微微呢?”
“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啊?”
“为什么是你接电话?微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