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和盛焱应该之前就有通过信息,盛焱问他大神走了没有,现在在哪儿。
“回去的路上了。”
“累不累?”盛焱问。
“累。”宁颂说,“今天跑了一天。”
“大概还有多久到家?”
“半小时吧。”
“那你可以先在车上眯一会。”盛焱的声音很温柔,濮喻隐约听到一点。
他无法挣脱,只好在这种潮湿的澎湃的喜悦和伤感里飘荡,任浪潮带他到任何地方。
回到濮家,濮喻去洗澡,洗完澡以后,去宁颂的房间找他,宁颂很努力,洗完澡就在默写今天的单词了。
后来濮喻念,他默写,把这几天需要学会的单词全都复习了一遍。写单词的时候宁颂就一直在打哈欠了,所以写完所有单词以后,濮喻就起来说:“睡吧,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的眼睛也很干涩了,昨天都没睡好。
他回到自己卧室,准备要睡的时候,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关门声,过了一会,他隔着窗户,看到宁颂套着个卫衣从庭院里跑过去。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宁颂跑到外头,就看见盛焱坐在小电车上,两条长腿支开,笑着看他。路灯照在他头上,一头金色的光芒。
“你今天提前下班了?”宁颂问。
“提前一点。”盛焱将车把上挂着的纸袋子给他。
“什么?”
“好东西。”盛焱说,“回去看。”
宁颂还是往袋子里看了一眼,但上面用一堆拉菲草盖着,看不出是什么。
“走了。”盛焱开着小电动走远,宁颂拎着纸袋子回来,飞快地穿越庭院。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到了二楼,却看见濮喻的房门开着,人在门口站着看他。
“还没睡啊?”宁颂问。
“谁送的?”濮喻问。
其实他也都猜到了。
完全是自虐式提问!
宁颂说:“焱哥,不知道是什么。晚安了喻哥。”
宁颂拎着纸袋子进到他房间去。
濮喻一个人在走廊里站到感应灯都灭了。
宁颂回到房间,将东西从纸袋子掏出来,看到两张elope的唱片。
还是带本人签名的。
他立马给盛焱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刚接通他就听见盛焱在笑,
“你哪里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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