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善不能举,恶不能退,利不能兴,害不能除。那要你这个父母官又有何用?”
“若你今日不能还我等一个公道,白某纵是粉身碎骨,也会将你从官位上拉下来!”
县太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年轻人,你还真是天真幼稚,你以为仅凭你便可以撼动整座大山?”
“你要知道,来到这个地盘做事,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本官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与上头作对只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县太爷顿了顿,继续道:“这样吧,本官可以帮你出修建书院的费用,但这件事就此打住如何?”
白钰看着他,冷冷笑道:“我今日前来,可不只是为了这些赔偿的费用,我更想看看你们这群朝廷官员究竟是什么丑恶嘴脸!”
县太爷眸色一寒,“你!”
白钰脸上毫无惧色,依旧冷视着他道:“你身为县太爷,不为百姓伸张正义,却来威胁我?那要你这个父母官有什么用,任由坏人逍遥法外吗?”
“你包庇嫌犯,对上级官员的错误视而不见,你对得起头上公正廉明这四个大字吗,你对得起头上这顶乌纱帽吗?”
“依我看,你与那贪官沆瀣一气,来日必遭天谴!”
县太爷一听,顿时着急了,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对本县令出言不逊!来人,给这个小子五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
说罢,几个侍卫便拿着棍子走上前来,架着白钰的身子就要往刑凳上放。
此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县太爷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司临夜一袭玄色蟒袍,一身寒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百姓们纷纷俯身跪地,高呼:“千岁爷吉祥!”
县太爷见状,心里一颤,连忙起身向司临夜行礼道:“下官见过千岁大人!”
惩治县令
司临夜就当是没看见般,一时也未叫“起来”,径直上前将白钰扶了起来。
“你还好吗?”
白钰看着他,微微一笑,回答道:“督主,你怎么来了?”
百姓平日里迫于压力都不敢反抗,自己才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阻止这群贪官污吏的恶行,让百姓多看看这个贪官的丑恶嘴脸。
今日,狗官若敢当着百姓的面,对一位无辜之人施以暴行。
明日,百姓便会纷纷站起身来,群起激愤的联合起来发起起义,一路闹到朝廷。
司临夜凝视着他,缓缓说道:“陈夫子方才前来,将适才在私塾中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我担忧你会遭人欺凌,故而匆忙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