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部队是他机缘巧合救了一个任务失败的领导。
从此就被缠上说他是个适合做危险任务的骨骼奇才。
他没找到小雌性前一直都很惜命。
一开始他就没答应,是被那领导设计卷入了进去。
他丧失了跳圈的退路,加上初来乍到没有人脉没有熟路,名字也隐瞒着,连离开都很艰难,抽身无望。
从那时候他就意识到了‘权力’两个字是多么重要。
完成任务就有高额奖金,越危险奖金越高,他没有爱国的心,只有一颗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自己变强大能掌握说话权的野心,那些温情的为国奉献的话根本打动不了他。
他任务完成率高,无死亡,无失败。
渐渐地成了队里最有说话权却又最野驯难管的人。
别人都说他是个复杂难懂的刺头。
残暴,无情,狠戾,凉薄,偏偏又很遵守原则。
有段时间他病了,变得一言不合就暴躁打人。
那是因为他实在太想她,想得夜不能寐快要疯掉了。
他只能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干,忙起来,脑子里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她。
后来,他回到了北方那个称之为家乡的城市,他策划了一场计中计,亲手将当初的毒瘤黑老大等人一锅端了。
再后来,他病的越来越严重,打起架来好几个人都按不住他,领导批他休假,他被送去学习很多知识还考上了大学,他重新找到了努力的方向,领导们也愈重视他。
他开始情绪稳定也开始有了严重的洁癖拒绝做任务。
他清楚的记得。
那是一次任务时突然有了小雌性下落的线索开始的。
他想她应该不会喜欢上一个满身暴戾气息的男人。
于是他开始学习怎么让自己变得很温柔。
他开始养花,因为她喜欢。
队里的人知道后很惊恐,都觉得他心理出现了问题。
嗤,他们那些单身狗懂个屁。
他才不会告诉他们女孩子会喜欢上什么样子的男人。
可队里一次庆祝醉酒后他还是没藏住喊了她的名字。
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
平日里最桀骜难驯的刺头心里藏着个叫娇娇的女孩。
有多爱?大家都觉得他级爱。
爱到一边喊小姑娘的名字一边撑着头喝红了眼尾,那副可怜兮兮的痴情模样就这样印在了当时所有人的眼里。
回想起来,赫衍渊还觉得十分丢人。
艹!什么形象都喊没了!
也就是那件事后队里的同事和手下才不怕他了的!!
现在隔着一格台阶,赫衍渊微微抬头仰视他的心头白月光,唇角漾开笑,语调低柔的不像话,轻唤:“宝贝。”
他把手中一只小手贴在自己脸庞上,痴迷望着她,语气近乎轻哄:“三溪村不算我们办的婚礼,那是庆祝,庆祝宝贝告别不幸的过去,以后我们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我们会越来越幸福,不管在哪,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
“相信我。”
男人定定的抬眸看着她,眼神缱绻温柔,漆黑明亮的墨眸里都是她。
莫名的娇娇心底萦绕着的不安散去了些。
她垂眼低语:“嗯信你。”
掌心脸颊的温度比她的手还要暖,手背上覆盖的那只大手也温暖滚烫,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从指尖传递到心脏。
娇娇低着头羞红了整个脸蛋耳廓。
把话说开,赫衍渊忽地肃下了神色,蹙眉道:“那你既然相信我以后可不准再生闷气了,答应我,不开心就要告诉我,你可以打我,可以跟我闹跟我作我都依着你。”
“只有一点,不准瞒着我偷偷生闷气给我扣分!”
他一直知道他的娇娇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小姑娘。
虽然性格跟上辈子有些不太一样,但那天她抱起石头要砸人灭尸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身上的娇刺一直都还在。
换了个外壳,可里面芯子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化。
她一直是那个胆子很小却又敢对坏人大言不惭说谎话的她,很爱干净又总很执拗的硬要跟他去垃圾站的她。
比起乖乖巧巧让他情不自禁喜欢和心疼的她。
赫衍渊更喜欢看她活蹦乱跳有哭有笑的鲜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