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跟著领队的练,你就跟在后边,别掉队就行。”少年被重新分到冲锋的队伍,这支队最容易死也最容易升职。
所谓富贵险中求,他可喜欢的不得瞭。
许元熵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精神饱满地点头,“好!我知道瞭。”
撒汗水这件事许元熵很享受,隻是汗如雨下,她觉得要死瞭。
这运动量跟昨日的不太一样。
这几日程肃一直不在状态,这次视察将士操练情况他也是全程掉线。
白文玉忍不住出言提醒,“程大人,身体不适不必逞强。”
“抱歉,我回去调整好。”程肃头一次没回怼白文玉,这让白文玉有点不适应瞭。
莫不是真的病瞭,看著也萎靡不振的。不过要是病到命除,那还真是一件好事。
程肃失魂落魄般转身离开,不远处二队回来,许元熵累蒙瞭要坐在地上,给少年拉住。
“你找死啊这就坐下。”
许元熵嘿嘿傻笑,“死,死不瞭。”
白文玉看著这个小兵有点眼熟,想不起来是谁,估计是在队伍裡太突兀的原因,认错瞭吧。
程肃没找到想找的人,从谢贞的态度知道瞭人没丢也没事。
他为此感到失望。
身后训练的将士挥舞著红缨枪,怒喝著“杀!!”
程肃回头望去,衆人斗志昂扬。很鲜活的生命,不过马上就要消逝瞭。他眼中满是冷漠,似笑非笑地牵起嘴角。
“将军,你真要带兵从山外这边突破敌军?”许元熵从老大那裡知道五日后进军,势必要攻城而入。
许元熵听著耳熟,在听见是将军亲自带队后,她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瞭。
上辈子是齐耀校尉带队走山外,很不幸中瞭埋伏,全军覆没,世子正面和人傢刚还等著齐耀从后边来个前后夹击。
结果没等到人,无奈撤兵,路上就听见瞭噩耗。
许元熵对打仗的事情很关注,又常年待在书房裡,前线传回来有关战况的事情她都十分留心。
一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楚,许元熵等著谢贞回来,回来后给他端茶送水,又给他捶腿。
谢贞看她一副要问话的样子,还偏不理睬她。
许元熵注视著谢贞不放,等他开口问,找点理由打听打听是不是真的。
“将军,您不问问我要干嘛吗。”许元熵沉不住气瞭,世子是真一点不搭理人。
“你想让我问什么。”谢贞饶有兴致,微微低头对上许元熵的眼睛。
“就问……为何献殷勤。”许元熵很认真的想。
“那好,你说说看你这几日的衣裳怎么总是破的。”
“那是小的好奇……”不对,问的不对啊。
“将军,您问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