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不敢想,那个女人与他们接触不多,毕竟也见过几面,哪怕是从事过那种行业,那也不该是这种下场啊!
门推开时,周逞看她缩在病床上,小小的身影独自搂抱着自己,很没安全感。
她很瘦,骷髅架子一副,身上也没几处好的。
周逞观察过,她胸上有一颗黑色的痣还有烫过的疤痕,有胸有腰,只是太瘦,骨骼会从皮下凸出一小截,让人心疼又无奈。
但是花园却很粉嫩,周逞能猜到有多少男人与她欢愉。
可他未必就比邵鸢干净。
他的手也见过血的。
他们都不干净。
睡着的时候,胸口起伏着,呼出的声音很轻很小,像猫儿一样。
周逞上前一步,冰凉的手要放入被子下暖暖才敢抚在她的眉心上。
“妈妈……”
邵鸢梦呓着,眼泪瞬地从眼角处掉下一大颗。
周逞摸向来她的鼻骨,顺着鼻骨再到唇角,擦拭着,直到泪珠在手里被暖化蒸发。
如果她真的病了……
周逞低垂下眼睑,一言不发的吻向来她的薄唇。
然后一步步的撬开唇齿,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内,按着她的脑袋,吻的愈发不可自拔。
邵鸢被水声惊醒,看到周逞竟然在用手在弄着她的花园。
她只觉得酥痒难耐,忙的爬起,退缩到了床头。
“你干嘛?”
邵鸢按住了他的手。
“止渴。”
周逞摸着她的花园,忍不住的俯下身亲上去。
“周逞,你有病吧?”
她两条腿蹬着,双眸怒不可遏带着不敢置信。
“你都流水了,这次我把账清算了。”
他看着床上的一大摊水迹,刮蹭了一下她的花园。
邵鸢眼圈泛红,声音颤抖:“不用,老娘还是个病人呢,你要压榨死我啊?”
“可是老子想要。”
他抓住她的双腿拖到了面前,裤子举得很高抵在了她的柔软上,声线蛊人,“你看,他很喜欢你。”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想要你!”
邵鸢一巴掌扇上去,双眸怒瞪着:“滚!”
“邵鸢,咱们俩的事今天必须解决。”
“如果是艾滋呢?”
邵鸢忍不住颤音,呜咽。
他沉默了。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也不需要你同情,不需要你做出这样不为自己人生负责的行动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周逞眉头上扬,轻呵了声,“你不会怀疑老子对你有情吧?”
邵鸢:“……”
“你有光明璀璨的前途,不需要你来做那个拯救者,告诉我邵鸢,嘿!你不能堕落,你不能回去,不能像以前那样子辗转在一个个男人身边。”
“我不需要,我踏马不需要!”
邵鸢越说眼泪掉的越凶,凶巴巴的质问,“你是有圣母情结吗?这么喜欢救人,怎么……你觉得我赖上你是件好事吗?”
“我刚出生我爸下岗潮崩溃自杀,我妈接着重病不起,我踏马就是个社会渣滓,烂人一枚,你干嘛要闯进来!”
周逞突然吻了上来,抱得很紧很紧:“可是你都湿了诶!”
“你踏马滚下去!”邵鸢避开了脸,躲得远远的。
“不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