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陆宴归回头,“带着她们先出去,我来处理。”
“好,”方见溪看了一眼瞪着眼睛恨不得杀人的男人,忍不住的关心一句,“你小心一点。”
又看了一眼周软不知道该说什麽。
陆宴归笑了,“放心。”
出来的时候方见溪差不多了解了大概情况,原来是两位女士约在这吃饭,周软的对象一直骂骂咧咧,陆女士就是看了一眼被扣上两人有奸情。
这事怎麽想怎麽不对劲。
陆女士哭的不行,说话都开始发抖,“怎麽…会有这样…的人,我说…我都能当…他妈妈了,他竟然…和我说现在富婆…不就喜欢包养小的,说完还给…那个人…一巴掌。”
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行了,别哭了,宴归来了,让他给你出气,”赵女士安慰着,问,“你怎麽和宴归在一块?”
方见溪“啊”的一声,突然不知道怎麽解释,“哦,他知道我的副业是画画,準备在我这买几副画在…”想到陆女士不知道陆宴归的酒吧,“额,挂在家里。”
赵女士眉头一皱,“那个画画你还在弄?”
“啊,哦。”
方见溪应声。
“你找的工作也是这方面的?”
“是。”
“金融呢,不打算继续了?”赵女士的声音不是很好。
方见溪想了想,“也不是不打算继续了,学到手的东西怎麽能丢呢,以后肯定还会用上的。”
赵女士没有说话盯着人,过了一会儿,“这几天我和我朋友在联系一下,看看对方的时间,正好你去看看,对方各方面都稳定行的话就相处相处。”
“妈,我今年周岁刚26岁,您就着急相亲,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我也觉得卡卡太小了,“陆女士被安抚的好了不少,“宴归都快28了还没找呢,一问就是不着急,我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抱上孙子,不过要是有好的就试着相处,别错过。”
方见溪叹气,人类最恐怖的事件之一,催婚。
不过他和陆宴归恐怕要让人失望了,毕竟两人取向一样。
随即感觉到了尴尬,谁和那个种马一样。
……
之后的话题方见溪没有在引导这两个话题,赵女士态度很冷淡,眼神也没有看过他。
方见溪知道这是觉得自己忤逆她无声的不理,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他原本想进屋看看,想到两位女士还是站在门外。
屋内原本站着的人都坐下了,离的太远听不大真切,方见溪看陆宴归好像一直在听着对方再说,姿态放松根本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