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然站起身,“走了。”
“干嘛去?”
“找媳妇去。”
“你知道在哪?”
李然穿着鞋笑了,“知道,我媳妇我必须知道。”
方见溪点点头之后两人怎麽样他没在问。人走了没一会儿周软起身了,“哥,刚才我家里人给我打电话,那个男人被起诉拘留了。”
“啊?什麽时候的事。”
他怎麽没听陆宴归说过,不过真要是这样那真是解决不少事,“我问问。”
拿手机给陆宴归打电话,印象中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给对方打电话。
电话接通很快,陆宴归好像在外面,通过手机能听到呼呼的大风,声音明显的愉悦,“卡卡。”
暖气太足的原因,方见溪感觉到脸很烫,他轻咳嗽一声,“我听周软说那个男人已经被起诉拘留了。”
“是。”
“那会判多少年?”
“稍等一下。”
“好。”
周软的视线内方见溪乖巧的坐在沙发角落,双腿盘着乖乖的等着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再次传来陆宴归的声音,他好像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具体的情况还不知道,现在只要证据越多机会越多。”
方见溪擡眼看过周软,“我知道了,有消息告诉我。”
“好。”
电话挂断周软上前,“哥,怎麽样?”
眼泪婆娑,周软在这一刻终于体验到那种被脱离掌控的感觉,“哥,是真的吗?那我是不是终于,我终于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了,他就是疯子一直盯着我,无论我去哪背后肯定有一双眼睛。”
方见溪叹息,“这样的生活多久了?”
“三年,这三年我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他。”
好像说再多也没什麽用,方见溪拍拍周软肩膀,“这一步你走了三年,好在你没有放弃你自己。”
这话说完周软大哭,方见溪抱住人,这里面的细节想都不用想。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随时随地的挨打,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被威胁,被恐惧支配,那个男人真的该死。
周软好像把这三年委屈全都哭出来了,方见溪没有多安慰,哭了就好,总比憋在心里强,
十分钟后,周软坐直身子看到方见溪湿润的肩膀觉得不好意思,“哥,我给你擦一下。”
“没事,一会儿换一件就好了。”
周软点点头脑海里划过一件事,“对了,哥,那天去吃饭就是因为他和说是这是最后一顿饭了,以后不会在缠着我了。进屋到处看然后到指定的位置,刚坐下就和陆哥的妈妈吵起来了,我一直在想这里面会不会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