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江颀玉道:“好了……哭够了我们该动手修葺宫殿了,塌的这么彻底,干脆这回修建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
勾鹤道:“我赞成。”
谈笑间,一道黑影闪过。
几个人立刻收起笑容。
虽然,刚经历一场恶战,伤亡惨重。
但是,在场这几个人无论挑出来哪一个都很能打,这个时候鬼鬼祟祟的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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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躲在那棵树后面了,我去看看。”勾鹤说着,便向树走去,手一抬,那把诡异的镰刀重新出现。
齐溯道:“阿鹤,我一直很想问你,你的镰刀怎么炼的,它有点太强劲了,你不觉得吗?”
“就是随便炼的,我没固定的武器,你们知道的。”勾鹤走近,头一歪看向树后面,现人后,迟疑了一下。
江颀玉问:“是谁?”
勾鹤:“嗯……”
树后那人对着勾鹤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千万别说。
勾鹤立刻领会,微笑着点头,眸光一转,忽然扬声道:“好的翼轸君,我不会说是你的。”
易陪思:“!”
江颀玉:“……?”
易陪思如临大敌般看着勾鹤,他怎么会忘了,勾鹤这人就是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喜欢干什么。
勾鹤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翼轸君,想和我们君主说什么,就坦诚地说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人来都来了。”
说的也是。
易陪思很干脆出来了,事已至此,易陪思也不管了,他抬起头,清了清嗓子,道:“颀玉。”
江颀玉站在原地,知道对方有话要说,他像平常一样看向他,甚至眼中还带着隐隐约约的笑意:“嗯。”
易陪思深吸一口气,吐露心声:“我方才是真的很讨厌你,巴不得你去死。”
此话一落,丁野况以为易陪思是方才没打够,特意留下来宣战的,他警惕道:“喂!这种话不必特意说吧。”
易陪思摇了摇头,低声道:“但我又不想你死。”
丁野况印堂彻底成为了黑色,他撸起袖子,拿出誓死要保护君主的架势:“你是阎王爷吗?君主的性命还有由着你去管?”
他气势冲冲地说完,不料被勾鹤和祝枝予左右胳膊各拧了一下,好痛!
丁野况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赶忙捂住胳膊:“干嘛啊你们!”
江颀玉怔了一下,很快收回神情,点了点头:“嗯。”
易陪思欲言又止。
江颀玉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被诛心咒反噬的时候我做了很多事,也说了很多话,虽然不能全记得,但我清晰记得在屏障里我说了什么。”
现在欲言又止的变成江颀玉了,他神色缓了缓:“我现在也搞不清到底对你什么感情,但看到你和景潇冶能好好的,我能说的也只有是祝福了,所以别偷听了,出来吧,没人跟你抢你的翼轸君的。”
另一棵树后,景潇冶走了出来。
这气氛,这场面,两个人依旧不对付。
代圣几人对景潇冶防范心很重,不约而同挡在江颀玉面前,密不透风地保护住。
景潇冶瞥了眼他们,也没说什么别的,只说了一句:“我和哥哥会想办法找到解开诛心咒的方法的。”
三个月后。
新宅在修建中,易陪思望着牌匾,抹去额头的汗珠:“这房子我们两个人住会不会太大了?”
景潇冶脚踩在木头上,手中一板斧劈下去:“不会,我觉得刚好呢。”
阳光刺眼,易陪思找个阴凉地方坐下:“潇冶,你真的打算不管临川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