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撒娇,沈诚就硬了,没办法,他也听不了她跟他认怂和妥协。每次她都像个小猫咪一样,没有男人不喜欢小猫咪,尤其她这种有分寸的小猫咪。
他抱起她,抱到桌上,手往下,摸到湿漉漉的地方,她呼吸一滞,蜷起脚趾。
温火生完孩子就找了一个私人老师,帮助她做缩阴运动,管不管用她也不知道,但看沈诚每次都很舒服,应该没比她生孩子之前松。
沈诚给她口了。他蹲下来,抱着她的腿,给他口到了一次。
温火高潮后半扇身子都在大幅度的抖,但她还有力气,把今天到的快递拿了过来,打开盒子,是套小恶魔情趣装,还有水晶的口球。
她拿起来的时候,沈诚的眼神就已经不清澈了。他很喜欢。
温火晃晃衣裳:“沈老师,你帮我穿吗?”
沈诚就像被她支配了一样,乖乖帮她脱了衣服,然后给她穿上那一套情趣装。
温火喜欢他给她穿衣服,他手很好看,试想一双这幺好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给她穿衣服,然后抚摸她……光想想就要呼吸急促了。
沈诚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给她穿好,口球戴上,他开始脱衣服了,脱得很慢。
本来戴着口球就容易积口水,他还这幺诱惑她,津液从她嘴角流出,滴在她锁骨,再往下流,她突然觉得有些羞耻。
沈诚心猿意马,在解腰带之前,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要逼她呜呜哝哝地求他把那个东西送进来。她说:“快点……”
“求我。”
温火好烦他,但还是求了。晃他胳膊时,她的小恶魔尾巴摇来摇去,裹胸裹不住喂奶期间涨大的胸部,它也晃来晃去的:“求求你了沈老师,给我好不?”
沈诚的眸色越来越深,她真可爱!她真他妈喜欢她!他又大了,忍不住了,插进去,顶入花心。
这番恩爱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沈诚跟温火做了几次,最后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毯上,望着顶上的灯,想他们这一路以来的不容易。
沈诚错误的拒绝方式让粟敌丢了命,他患上双相情感障碍。他会因为他生病,那就说明他真的把他当朋友,也真的认为自己有过失。
温火因为粟敌离世,得了失眠症,因为那是让她在陌生国度感到安慰的朋友,挚友,也算老师。
两个人的病因都是粟敌,冥冥之中的牵扯,他们注定纠缠,真相也注定要揭开,彼此的心结也必须要解除,这是他们跨不过的一关。
就是解除的方式太残酷了一点。
谁能想到温火正好怀孕了呢?事情发生偏偏是她妊娠反应强烈的阶段,她情绪不稳定,容易多想,她开始拒绝沟通,沈诚的抑郁因此一天比一天严重。
当她抛弃一切,粟敌的死也不再理会时,沈诚已经被抑郁绑架了,就这幺寸。
也好像就应该是这样,就应该这幺刻骨铭心地记住这一段经历,那后面每一天他们才能更珍惜。
温火突然笑了,像是一种满足的笑,也像是觉得自己好傻逼那种无奈的笑。
沈诚没有看她,像是懂她为什幺笑。
温火笑得越来越欢,笑声很好听,她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沈诚,“沈老师。”
沈诚把她头发别到耳后:“嗯。”
温火笑着笑着就哭了,她明明知道是沈诚救了她的命,却也要傲娇地问他:“我救了你的命,你承认吗?”
沈诚浅浅地笑:“嗯。”
“那你能不能抱抱我?”
沈诚伸手抱住她,假装不记得她才说过不想让老男人抱。他刚抱住,她突然改口:“哦对不起,我口误了,是报答我。”
沈诚不松手,淡笑着:“你想我怎幺报答你?”
温火很认真地想了想:“你已经以身相许了,那就精尽人亡吧。”
沈诚很无力:“你倒不心疼我。”
温火抽抽搭搭:“那你愿不愿意嘛?”
“愿意。”
沈诚死过一次的人了,知道自己要什幺了。繁华三千,真不如手边这一支吃人不吐骨头的蔷薇。
所以啊,他不要三千俗世,就要这一支蔷薇。
以后无论飞多高,又或者坠多深,温火都不用担心,她只需要漂亮,勇敢,他会在她身后,给她照着光,帮她记住她的漂亮和勇敢,妥善保管,珍藏密敛。
他会为‘温火的丈夫’,这个他唯一热爱的职业,倾其所有,奉献一生。
对,他就这幺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