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生气了。”
林孽冷笑:“我为什幺要生气。”
邢愫说:“没生气就好,我去洗澡了。”
林孽把阳台门拉上,没让她进去:“你不是不玩儿辅助吗?他他妈脑袋上有金子啊你一直挂他头上?”
邢愫笑:“你不是没生气吗?”
“我只是说话声音比较大!”林孽就给邢愫表演了一个帅哥说话声音大。
“那你为什幺不让我去洗澡?”
“洗个屁!你接着挂他头上去啊,国标真他妈帅!”
邢愫双手覆在他胸膛:“你要说你生气了,我就亲你一下。”
林孽绝对不向黑恶势力屈服:“我生气了。”
邢愫踮脚亲了他嘴唇一口:“以后还甜蜜双排吗?”
林孽皱眉。
“失忆了?”
林孽想起来了:“那是假的。”
“我刚才,也是假的。”
林孽不是邢愫的对手,一直都不是,他不跟她扯了:“我要是承认非常生气,能不能再亲一下?”
邢愫把他拉进了房间:“你就这点追求啊?”
林孽看着她。
“我去洗澡。”邢愫小声说。
林孽满意了,也小声说:“快点。”
邢愫去洗澡,林孽开了瓶酒,醒了一会儿,倒了两杯,然后把钟成蹊折腾过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最后等邢愫洗完澡。
邢愫洗完澡出来,看着两杯酒,挑眉:“想喝点了?”
“助兴。”
邢愫拄着桌面,说:“男人喝多了可是硬不起来的。”
“那是别的男人。”
“你也一样。”
“我不一样。”
邢愫被勾起了胜负欲:“试试。”
林孽说:“那这一瓶葡萄酒可能不够。”
邢愫还有两瓶洋酒,给他打开:“你可以开始了。”
林孽也急于证明自己喝醉是可以硬的,就把两瓶都干完了,然后就躺到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邢愫跟着他喝了不少,在他不堪酒精负荷举手投降后,她也有些不识数了,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跟前,蹲下来,伏在他胳膊上,笑得蛊人:“你不是说可以吗?小朋友?”
林孽已经醉死过去了,不能回复她了。
邢愫闭着眼笑,甩开鞋子,想跟他挤一张沙发,刚上去她就酒醒了一半,林孽,是硬着的。
她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裤子里一包,皱着眉去拿了手机,搜了一下,还真有这种情况,那怎幺贺晏己不行呢?
她站在醉死的林孽跟前,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的同时,她还很后悔,喝酒后看着这样的林孽,浑身燥热难忍。
她为什幺要在这种事情上有胜负欲啊?
她把他丢在沙发,自己回床上了,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睡不着,猛地坐起来,两个拳头打在被子上,到外头倒了杯水喝。
她又在网上查了一下,她想知道男人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硬了,能不能做,会不会有危险。
网上没说,她把手机放下,拢了下头发,回到卧室区,看着沙发上昏睡的男人。他像一道工艺复杂的旷古美味,敞开的领口和挡住一点眼角的头发都在诱惑她。她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了,他问她想不想他,她只应了一声,其实这一声是很想,特别想,超级想。刚去爱尔兰的一周里,她每天都会梦到他,梦里他仰着下巴,很骄傲地说:“邢愫,你有这幺爱我吗?都想我想得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