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唇,开口声音却是温柔,“没关系,我回家等你。”
他带着百合花束回了家,点亮了所有的灯,却驱不散这个家的黯淡。
他随手把花和公文包扔在沙发上,脱掉外套扯开领带,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开了瓶,醒了酒,自斟自饮。
莫丽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一进客厅就闻到了香水百合的味道,果然,花瓶里已经插好了,她循着香味而去,看着那几朵盛开的百合,还有几朵含着苞,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这些花儿比往年今天他带回来的都要娇嫩鲜妍。
她的老公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对于今天不能及时赶回来,她充满着内疚和歉意,似乎,她从来就不是个称职的妻子。
她拿了床毯子,想要盖到他身上,却被他一把拉住,跌倒在他怀里。
带着酒气的吻覆了上来,一双温热的大手扯出她的衣摆,摩挲着她的腰际,一点点往上攀。
“唔……熠华……停……停下来……”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他的动作,撬开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背后内衣的搭扣。
她撑着他的肩膀使劲挣了开来,“熠华,别,还没洗澡。”
时熠华坐了起来,耙了耙头发,平复着呼吸。
“一起洗。”
想要拒绝的话在看到他沉黑如墨的两眼时,怎幺都说不出口。
莫丽讷讷地点头。
“熠华……轻点……疼……”
莫丽趴在浴缸里,湿发披散在背上,挺翘的臀因男人有力的耸动,发出拍打的啪啪声。
她无力地任由身后的男人带着节奏,他斯文俊秀的外表下从来都如潜伏的猛兽。
好疼……他真的太大了……
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不知疲倦地耸动着,结婚好几年了,她仍然身材如初,尽管年届三十,却没有一丝走样,甬道依然紧致如少女,只是……
感觉到甬道越发的干涩,挺动困难,他停了下来,俯下身,抚摸着她小巧垂下的嫣红两颗,却听到她松了口气的叹息。
他僵硬了一瞬,装作不知,动作轻柔地揉捏两团小巧的柔软,指尖轻捻顶端嫣红,她浑身一阵颤栗,逸出一声轻吟。
他尝试地动了动,她却下意识紧张起来,裹紧了他,让他进退不得。
干涩并没有好转,他沉默了片刻,轻轻退了出来。
异物从体内退出传来的轻松让她舒了口气,正要转身却被他揽着腰腹往后一拉,尚未褪去的灼热坚硬在身后顶着,她一动不敢动,直到一股滚烫滴落在腿根。
等她重新清理干净出去,时熠华已经穿着浴袍坐在吧台喝着红酒,翻着研究资料了。
“熠华……对不起……”
时熠华擡头,他的妻子,莫丽女士,湿发还在滴水,站在那里像个小女生一样低着头,绞着手,跟他说着对不起。
有什幺好对不起的呢?他们谁也没对不起谁。
只是不能契合而已。
他沉默着去拿了条干毛巾,替她擦了擦头发,温和地说:“去睡吧。”
莫丽在踏进房门前,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一手捧着厚厚的一本研究资料,一手端着红酒杯轻晃。不论过了多少年,他仍是她记忆中那个她只能偷偷躲在房门后仰望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