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要玩到何年何月?”
“……”
好一个发自肺腑的问题。戎玉怡不理他,继续动作着,感觉到东西快要把面料撑开的状态才翻开这层布料跃进去。触碰到的一瞬间,更烫了,戎玉怡几乎分不清手心的是汗还是什么,虬曲盘错的血管青筋在她手中隐隐跳动着。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点,戎玉怡心动,扭头亲亲他的下巴,“高兴吗?”
“嗯……”
不知过了多久,戎玉怡心头那份悸动逐渐消逝,不高兴的人成了她。
动作愈发地机械,一切索然无味。
温铩羽抱得她很紧,就差将她揉进怀里。
“你能不能快点儿?”戎玉怡抱怨道,她快累死了。
“这句话应该我跟你说吧,你能不能快点?”
“我尽力了。”戎玉怡欲哭无泪,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腱鞘炎不可。
温铩羽深深埋着她的颈窝,沐浴的香氛缭绕鼻息。这个角度迫使她只能仰着头,上方屋檐有个荒废的鸟窝,几根电线,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东西了。
“算了。”他忽然叫停。
手腕蓦然间被他把住,戎玉怡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拿出来了。
她有点茫然:“怎么了?”
“不玩了。”
他退开身体,整理松紧带和下摆。
“可是你还没好啊。”戎玉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动情的厉害。
“反正出不来。”温铩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攥起衣角帮她擦了擦手。
他阈值本就不低,光摸是出不来的,虽早知如此,却还是想试试,毕竟这是戎玉怡第一次主动。
出不来就算了,出不来又不会死,压枪压着压着便会自动下去。且他正头疼着,没有太多想要抒发的冲动和发泄的耐心。
原本刚开始想着的也是给她用手,像上次在衣柜里那样,玉怡很快,在这方面她向来没什么能耐。
他摸摸口袋,摸出烟盒来,倒出一根烟,挡风低头点上。
“那怎么办?”戎玉怡眼巴巴地看他,她知道出不来会很恼火,平时自给自足超过十分钟,她就会恼羞成怒。
这种事还能怎么办?除了发泄和不管还能怎么办?温铩羽感到好笑,他刚要反问,便听她说:“口?”
他闭上嘴巴,收起笑容。
“算了。”戎玉怡甩了甩疲累的手腕,扭头就走。她觉得那一瞬间,温铩羽的眼神有点恐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没走成。
这人是掼她惯上瘾了。
“真的?”他问。
戎玉怡背脊紧紧贴着墙,没看他,摇了摇头,否认道:“假的,假的,我瞎说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