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头闷笑了会,笑得他浑身不自在,肆意把呼吸打在他的肩窝还有颈侧,又接着问:“报告老婆,可以亲你一下吗?”
有人闷哼了声,浓睫一卷,含混的“不行”模糊在alpha蹭来蹭去的动作里,她索性环了他的脖颈,以一种半强迫的姿势去吮他的喉结,摩挲的大拇指顺带在雪肤上留了个小小的红印,又渐渐扩大。
“好了,好了,乖。”
她低头亲着,用左手垫着oga的后脑,一边不安分地伸出右手,试探着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腰,惹得他一阵颤动。
“嘶”一声,有人咬了她一口,闻晏姝下意识往后仰了下头,又低头研磨着唇瓣,她撬开了唇齿,左手微微用力,强制对方不能躲闪,偶尔安抚出声“很快的”,“乖孩子”。
“不哭,记得呼吸。”
冷战
屋内彻底暗了下来,偶有几声溢出唇齿的气音,柠檬软糖的味道弥漫开来,她用犬齿轻轻研磨着后颈小块红肿的软肉,手指温柔地穿入发尾。
“海盐味,是昨晚用的洗发露,还是新的香水?”
她嗅闻过柔软发丝的香气,身下人没有回应,微微喘着气,瞳孔、脸颊下意识跟着她的手走,想用脸颊蹭她的手,闻晏姝看出来他还没回神,于是又用鼻尖贴了贴他的脖颈,左手下滑,顺势揽着他的肩,这个姿势有点别扭,闻晏姝顺带将自己在毛毯下的右手抽了出来。
老婆的腰有点太敏感了,她没敢怎么逗他,戳了几下就发抖,还要在怀里挣来挣去,像只被咬着后颈叼进洞里明明逃不掉还要软绵绵挣扎的花栗鼠,十分耽误她标记,但好在他没什么力气,很好欺负。
闻晏姝有些餍足地抱着他,这个沙发还是小,她只能半伏着,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压到他身上,她进门时洗过手,这会剐蹭了下两指,还算干燥。
干净的,她起了点坏心思。
“老婆?”她低声哄骗,瞳色深深,装得很是耐心,“我亲亲你好不好?”
失神的蓝眸呆呆望着她,水雾雾的,眼尾眉梢还带着方才残余的水汽,睫毛挂了水,闻晏姝就着半伏的姿势看了会,觉得虽然老婆听不明白,但显然很想被亲。
黑暗里只有外面的灯光覆在他们身上,像一床柔软的蚕丝被,只有偶有很低的几声呜咽出来,很快被人盖住。
门铃叮铃。
闻晏姝喘出一口气,回过神把手指拿出来,湿润的指腹就近往柔软殷红的唇瓣蹭了蹭,又低头安抚地吻了吻身下人湿润艳红的眼尾:“晚餐到了。”
“宝宝,宝宝……晚餐到了,别缠着我的手,不好玩的。”
alpha抽身从沙发上下去了,开门,开保温柜,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她拿完餐回来,路过面板顺带挑了下参数,让空气循环系统工作,又开了半边灯。
不开全是因为怕她老婆尴尬。
沙发上的人已然回过神换了个姿势,翻过身压在沙发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听见脚步声还懒懒瞥了她眼,闻晏姝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爱占着这块地方,但她只扫了一眼对方懒洋洋的样子,便将视线从起伏的毛毯上抽离。
她坐在地毯上,闲着没事又伸手去捏他的脸。
闻晏姝猜他心情不错,因为她能捏到。
说起来今天都很奇怪,她刚才要亲他居然没被打。
闻晏姝思考了两秒,觉得自己最近表现也没有很突出,只能归结于他最近心情好,还有不稳定的信息素水平。
一般ao出门时都得贴上信息素阻隔贴,因为老婆信息素不稳定,闻晏姝偷偷把他的一盒子的阻隔贴全换成了强效的,他出门的时候就会贴上,今天可能没外出,后颈索性连阻隔贴都没贴。
大大方便了小狗咬老婆。
闻晏姝想了会,尝试套近乎:“我可以坐沙发吗?”
亓季昀瞥她一眼,对方看着挺真诚,他道:“不行。”
他身下还压着那本意识流文学读物,读物刚还入了梦,亓季昀可不想自己挪一挪,就什么都漏了出来。
失神是oga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没什么好羞耻,但那本书要是出来,属于社会性死亡,他还是要脸的。
老婆很好看,冷脸也好看,可惜是冷脸。
alpha有些沮丧,她坐了会,忽然将智脑环递给他。
“怎么?”
alpha老实道:“给你看我的聊天记录。”
亓季昀趴着,淡淡“哦”了声:“见几面,好友都加上了?”
oga并不意外,要是看上人还要不到联系方式,文卡也太逊了。
闻晏姝读不懂他的意思,只能依照常规猜测,她的老婆问婚前她和另一个oga的事,闻晏姝又觉得自己懂了,她眨了下眼:“宝宝,你该早点告诉我你知道文卡的事的,我都快把他忘了,害你生气那么久。”
他闭着眼:“没有,别多想,不至于。”
奇迹云是不至于,恋爱脑不好说。
亓季昀想了一下恋爱脑得有多矛盾,不由扯着唇角笑了下,可怜。
闻晏姝抿着唇,总觉得老婆的笑里带着嘲讽。
是她多想了。
alpha垂头丧气,像只淋成落汤鸡的小狗,随时可能呜呜出声,亓季昀趴着想了会,一抬头看见自己边上的小狗,看了一会,觉得也挺好玩,没忍住就想逗一下:“对了。”
她猛得抬头去看他,一双眼睛亮起来,亓季昀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刚检测报告出来了,你的结果挺正常的,云云的晶体智力还是不合格。”
“至于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