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新婚的小妻夫能说什么呢,无法都是翻来覆去那几样,过得怎么样啊,感觉和没结婚有什么区别啊,路西文卡问了,闻晏姝也敢答,她控制着度,简单说了几句。
倒是路西文卡似乎走神了一瞬,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回神笑了下,眼睛一亮:“祝你们早生贵女。”
他指了指路边停靠的小车:“还有人在等我。”
……
面前oga还抱臂坐着,闻晏姝回想了下,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说没说老婆很乖,但路西文卡这么说,应该是有。
她不太清楚两人的关系好坏,现在看样子不太好。
于是alpha开始揽责:“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oga突然打断她,他越想越气,觉得这就是“自己”的锅,心里暗骂恋爱脑上头,“我的。”
闻晏姝没搞明白,但她能确定老婆在生他自己的气。
看样子,是在骂她的“另一个老婆”,他自己。
闻晏姝抿了抿唇,觉得这样不行。
她舍不得自己老婆挨骂,大的小的都不行。
于是闻晏姝用手指去勾他的手指,尝试分散老婆注意:“我们约个时间去看病好吗?”
还在胡乱生气的oga瞥了她眼:“你负责。”
“好好。”
“时间……”
“除去节假日,我都方便。”
周末闻晏姝本来也要去接云云回家,她点点头:“那我约下周工作日的看诊,明天我要去接云云。”
哦。
她要是不提,小亓同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半路女儿了。
那天晚上他倒是想问过,alpha非要抱着他怼在墙上亲,亓季昀都说不出话,只得到一个云云被朋友看管的信息。
他思索几秒,觉得那么大个智脑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点点头:“你去接吧。”
他明天还有事。
黑心老板与学生o
翌日酒吧
瓶塞啵一声撬开,透明的液体咕噜噜倒入杯中,淋湿杯底小山似的冰块,亓季昀用手感受了下杯身温度,收回垂落的视线,微仰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
“酒厂那边出问题我不管,多久正常供货?”他神色淡淡,染了凉意的手轻敲台面,“时间,我需要考虑更换合作商,你也知道,最近生意不好做,合作的其他酒坊和酒厂味道相差无几,价格还便宜些,我是念在合作多年的交情上,才和你们继续合作。”
说着,亓季昀下意识转了转椅子。
正加薄荷叶的调酒师抬头看他一眼,很快收回。
老板嘴里没一句真话。
果然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