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和扫一眼傅清姿,望见她的脸,目光微顿,他看向陈书,“阿书,是这样吗?”
陈书根本不指望赵昀和能主持公道,要不是他纵容,陈敏静也不会跋扈成这个样子,她淡淡道:“不用您主持官司了,全算我倒霉。”
说完,她拉着傅清姿走,傅清姿回过头,望了一眼赵昀和。
那个叔叔,刚刚摸了下她的手,他在轻薄她,但她不讨厌。
陈书注意到傅清姿的异常,她一直脸红的看着她手背,顿下脚步,她回想刚刚的一幕幕,许多细节涌入脑中。
刚刚,赵昀和是不是多看了傅清姿一眼?
其实也难怪,喜欢桑榆那个模式女人的根本不是赵孟殊,而是赵昀和。
他就是喜欢宠着缺心眼的女人,从陈敏静到谢有仪,都是这样的。
只不过,后来谢有仪学聪明了,他就不喜欢了,又重回陈敏静的怀抱。
陈书垂下眼睛看脸颊红红的傅清姿,“他不是你能招惹起得人,他现在虽然是单身,但早晚会跟姑母复婚,你这么小小年纪,根本玩不过他。”
陈书承认,赵昀和保养得好,大权在握,气度尊贵雍容,乍一看过去,并看不出年纪,只觉得他是陈年的酒,醇美诱人。
但他明明是一条毒蛇。
陈书勾了勾唇,饶有兴致望着神似桑榆的傅清姿,“妹妹,听我一句劝,不要犯傻。”
傅清姿结结巴巴反驳,“……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很像我父亲……”
陈书望着她,但笑不语。
傅冕在后院逡巡良久,依旧没有偶遇到那位赵家少夫人,他只好遗憾回到后院。
稍加休息,赵家一行人便要上山。
客人倒不用上山,可以留在赵宅尽情享受美酒美食和社交。
上山时,天上飘起朦胧细雨,傅清瑜撑一把黑色缎面雨伞,她穿着一身素净的黑,妆容很淡,耳垂只佩戴一枚素净的珍珠耳钉。
谢有仪站在她身边,见她神色虔诚肃穆,心底到有些不是滋味。
她看过儿子被修复好的手机,儿子的最后一条消息最后一通电话都是打给身边女人的。
儿子对她用情至深。
谢有仪:“我马上回老家,京颐的股份我用不着,就留给你吧,南浔会喜欢这样的安排。”
她还不知道赵南浔早就把股份转给傅清瑜。
傅清瑜敛眸,恰到好处透出一丝伤感,“身份使然,我不能为他做太多,但会尽可能延长他在京颐的影响力。”这便是接受。
谢有仪点点头,“桑榆这个孩子被我宠坏了,我也不想管她了。”看她穿成那个花花绿绿的样子,在南浔葬礼上哭哭啼啼找男人还摔折腿,她便气得心口疼,嗓音也冷淡下来,“只要你别弄死她,其他怎么处理她,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