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犹豫,林顷云直接将人横抱起来,让程禾禾坐在他腿上,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而在他情动之时,他身上的魔气也愈发浓烈,将纠缠的二人裹住,布在屋内的没一个角落。
半刻钟之后。
林顷云看着昏睡在床上的程禾禾,终是无奈笑出声。
程禾禾在睡梦中还揉着后颈,似乎是在无声怪他下手太重。
林顷云小心将程禾禾扶起来,将她身上松垮垮的衣衫一件一件重新系好,还有她晕花的嘴角和眼睛也用胭脂水粉一点点重新化好。
只是最后看着少女略微凌乱的发髻,林顷云终是皱起眉头。
他伸手想让发髻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手指又不知该落在哪处。
一向学什么都很快的少年第一次犯了难,对姑娘家的发髻一窍不通。
明明他每日都见她轻松就盘好发,但不知为什么到他手里就变得如此困难。
本着越做越错的原则,林顷云最终只是将程禾禾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然后掐决为程禾禾催出媚香的余毒和引魂阵的后遗症。
最后处理完一切已至晚上。
林顷云看着睡得香甜的少女,忍不住掐她的脸蛋:“小少主倒是睡得轻松,受苦的只有林修士啊。”
说完,林顷云手臂勾住少女的腿弯,将人抱在怀里,走出了酒楼。
醋意
程禾禾醒来时,已是深夜。
她感觉脑袋很晕,整个人又酸又软,浑身无力。
尤其是脖子,像是被打了石膏,酸疼得很。
程禾禾揉揉脖子,刚要开口说话,忽而感觉嘴唇很麻,用手摸一下,还有些刺痛。
“我摔到嘴了?”
程禾禾摸着嘴,甚是茫然。
引魂术并不高级,在看见酒楼花魁的第一眼她就察觉,但敌人太过狡诈,居然用林顷云的样貌迷惑她。
程禾禾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可当时林顷云在身旁,自己应该没事才对啊。
程禾禾低头看身上的衣物,和中术之前没差别,她再摸腰间的芥子和玉佩,值钱的东西也没少。
看来,应该是中术之后,不小心摔了一跤。
程禾禾正要起身,忽而听见一声极低的轻笑,她转头一看。
一身锦衣华服的男子端坐在桌边喝茶,见程禾禾终于发现他,一双狐貍红眸眯起,嘴角带着矜贵的浅笑。
黑暗中,白戚手上散发白色柔光的蚩尤白玉环甚是惹眼,子母扣相撞,发出珍珠落地般的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