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sa微笑服务把他们送到门外,而后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叹息。
婚戒要老婆付钱,连车也要开女方的。
果然长得帅不能当饭吃,因为软饭都被他们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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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外面解决才回的家。
闻梨没怎么逛,浑身都有点提不起劲,大概是昨天婚礼,昨晚又损耗过大。
从浴室出来后她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囧囧,明天再陪你玩了……”
“喵~”囧囧在床下徘徊了片刻,似乎想跃上床,突然又翘起尾巴,踩着猫步离开了房间,因为靳砚南进来了。
闻梨伸个脑袋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躺了回去。
靳砚南今晚进主卧浴室洗澡。
闻梨习惯睡右边,她自己单独盖一床薄薄的秋被,屈腿一卷再一压,裹得严严实实。
睡意暂且先压下,她睁眼盯着天花板,心里悄悄犯嘀咕。
昨晚已经做过,今晚他应该不会还想吧。
况且今晚她从进门开始就十分刻意地把自己的疲惫摆到台面上。
她这个情况,是个人都不会连续两个晚上。
但坏就坏在……
靳砚南在床上挺不是个人的。
听到浴室水声停了下来,闻梨赶紧转身背对过去佯装睡着。
很快,主卧灯关了。
床侧凹陷,靳砚南躺了下来。
闻梨嗅了嗅鼻尖,闻到他身上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干净清冽。
她依旧保持着侧躺的位置,一动不动,久了腰开始有点酸,而且她更习惯平躺着睡。
静等了片刻,闻梨开始蚂蚁搬糖似的一点点挪动。
好久,总算把自己翻面回来,她长舒一口气,双手放在肚子上,缓慢且虔诚地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主卧很安静,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靳砚南听不听得见闻梨不知道,但她一定听得见,因为她毫、无、睡、意!
闻梨唰一下睁开眼,无语望天。
明明很累很困的,为什么?
闻梨扭头看了过去。
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她没法适应床旁边有人,以至于自己的每个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稍微动腿都怕吵醒他,心始终悬在半空,怎么可能睡得着。
靳砚南也是平躺的睡姿。
即便从这个不太友好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依旧英挺,眉骨锋锐,下颌弧线立体分明。
还挺好看的,比白天好看。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貌似睡着了,凭什么呀,她倍受折磨,他睡得正香。
“喂——”闻梨伸手轻戳他肩。
毫无反应。
她又喊了他两声,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好好,睡得真熟。
闻梨努了努嘴,抬腿轻踹过去。
一下,两下,第三下加重刚落,脚踝忽然被猛地握住。
膝盖被迫往外分开,靳砚南迅速翻身压了过来,室内暗光下他深漆的眼底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