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夕绝望地心想,萧逸正人也太好了,从不扫兴。
不等邱夕说话,萧逸正拿出喝白酒的气势一口闷掉,微笑着等待邱夕回应。
邱夕看看他,又看看酒杯,再看看远处的安兹格尔,视死如归地大口灌下。
红酒下肚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晕眩涌上头来,邱夕整个人仿佛飘至云层之上,缓缓陷入气流的漩涡之中,五感被放大数倍,呼吸声、体温从未如此清晰,邱夕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一点点上升。
邱夕整个人莫名地愉悦起来,所见之处都是粉色的泡泡,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想要跟人贴贴。
“邱夕?”萧逸正见他笑得一脸傻气,唤道。
邱夕嗯了一声,眼神迷蒙。
“这就喝醉了?”萧逸正问。
“没有哦。”邱夕呵呵笑起来。
哪是没醉,看起来已经醉得不轻了。
一看时间也不早了,萧逸正说,“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还剩一丝理智尚存,邱夕晕乎乎答,“没事,我自己能走……”
萧逸正过来搀他,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邱夕忍不住轻喘了一声,他猛地捂住嘴巴,心里忍不住咒骂起安兹格尔来。
地狱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往酒里下○药!
萧逸正与自己贴得越近,那股躁动就越明显,邱夕浑身发热理智与欲望左右拉扯。
怎么办。
好难受。
难道真的要就着这药效对萧逸正肆意妄为。
不行,怎么能干这么不是人的事。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安兹格尔你个……≈ap;≈ap;……¥
难得感应到邱夕的负面情绪,安兹格尔动作一顿,朝着邱夕比了个大拇指,鼓励他再接再厉。
邱夕喘着粗气望向安兹格尔的方向,下定决心要守住道德底线,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怎么着必须让安兹格尔把这药效解了。
说到做到,邱夕拂开萧逸正的手,朝着安兹格尔所在的卡座跌跌撞撞走去。
安兹格尔眼皮一跳,正准备起身离开,邱夕一把揪住他的衣摆,顺势扑进他的怀里,用力箍住对方的腰,高呼:“咦,你怎么在这!”
安兹格尔咬着牙小声道:“发什么神经。”
邱夕:“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你跟萧逸正一次自然会恢复正常。”
“太卑鄙了,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快让我恢复正常。”
“谁叫你傻里傻气自己喝下去的。”
“我……”
担心邱夕醉酒神志不清,萧逸正跟了上来,见眼前两人一副亲密拥抱的模样,好奇道,“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