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好热,好难受。”岑妩声若蚊呐的在他身下娇吟。
“只是感冒了。”男人不告诉岑妩怎么了,此刻的她浑身滚烫,燥热空虚。
身上的那件奶白连身裙已经被香汗浸得湿透。
“洗个澡就会舒服多了。”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帮岑妩解开裙子后背的扣子,体贴的帮她脱衣服,要带她去洗澡。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换衣服跟洗澡。
可是岑妩依然会被他的滚烫指尖撩拨得很窘迫。
“我没感冒……”岑妩说话艰难,喉头传来干痒的燥意,她知道这不是感冒的症状。
她光是听到男人说话的低哑声音,都会难耐的想要扑进他怀里,求他弄她。
所以现在将她压在床上的男人一定是周闻。
只有他,才会让清心寡欲的岑妩如此泥泞失态。
“周闻。”岑妩以为是做梦,于是很认真的唤了男人一声。
声音很娇很柔,似一记煽情的轻吟,像是在妩媚的勾引他碰她。
“嗯。”周闻答应了,形状不规则的冷欲喉结探在女生的眼皮底下,剧烈的滚动。
她身上如初的甜软香气让周闻感到浑身的血都在发热,它们在他身体里四处奔涌,不流回心脏,反而往脑门上冲。
“这里……是哪里?”
“我住的酒店。”男人顿了顿,补充道,“我睡的床上。”
岑妩心下一沉,雪白的脸颊上染的绯色更浓。
“要不要洗澡?洗了就没这么难受。”周闻问。
“……”
岑妩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纯情脸上蓄满无辜的稚拙,更勾引他想要欺负她。
“又不是第一次看,我早把你看光了。”周闻用薄唇贴女生小巧敏感的耳朵,鼻息炙热的喷洒上来。
他用性感到极点的哑声对着她的耳廓说:“别羞。”
岑妩被男人这么坏心眼的撩,更加羞涩难忍。
但是潜意识里又觉得他说这话真的没毛病,他的确早就看过了她不着片缕的模样。
可是那是十八岁的处在青春期的岑妩,现在的是二十一岁成熟了的岑妩。
“他们给我喝什么了?”岑妩轻声问,惊觉的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那身。
外婆跟小姨早就告诉过她,女孩子出门在外要提高警惕,她一直都记在心里,她一直很惊醒的自我保护。
可是今天她在庆佳珂的局上怎么就掉以轻心了,是因为她意外的发现周闻也在局上吗。
有他在,她绝对是会被护着的那个。起码以前在理县,是这样的情况。
心里大概猜到了自己喝下了什么,岑妩害怕的跟周闻确认:“是不是春……”药。
“没喝什么。”周闻用冷白修长的手指,掩住她吐气如兰的嫩唇,不让她真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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