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没把自己忘了?
何关长得不差,一米八的身高,他这张脸不算清秀,但因为留了一头卷发,气质又丧丧的,招女孩儿喜欢。
不少女孩儿见她这张脸都冒粉红泡泡,想和他谈的也不在少数,毕竟是文艺男的气质,没事喜欢弹弹吉他,话又多,嘴甜,扎女孩儿堆里,那可谓是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在哈尔滨,追求他的异性都是被他的外表吸引,又因为他话多失去了兴趣。
他当时事业心正盛,没心思搞这些,一门钻研在了工作上。
后来谈了一段,因为空虚寂寞。
无聊嘛,找点乐子,何关就和对方谈了两年。
那女的操着东北话,虎了吧唧的比他话还密,两人感情维持的不错,后来有一次无意间接到了曹玉的电话。
曹玉在电话里问他,干嘛呢?
何关当时怀里抱着妞儿,想到那回事,干脆说,约会呢?
这事后,曹玉把电话挂了。
何关当时没在意,后来谈着谈着觉得没意思,何关就分了。
他琢磨了好久也没琢磨出来原因,也不是厌了,更不是不喜欢,主要是曹玉那小子在电话里别扭的劲儿,让他烦透了。
他一个直男,为了这个弯子不敢戳破,别别扭扭跑到了哈尔滨。
何关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和曹玉直接掰了。
两人在北京一路扶持打拼,没有爱情也生出兄弟情了,怎么着也舍不得。
就干脆晾着,晾着晾着,就变味了。
好像自从曹玉和他表白以后,他就开始在意他了。
那段时间,何关和女友分了后,就开始忙工作。
后来曹玉又打来电话,问他:工作室经营的怎么样?
何关都记不得怎么回的,没过脑子说了一句。
“我分了。”
电话就挂了,何关想来想去觉得那天自己有病。
他一个铁直男干嘛在乎一个给子。
后来他就没和曹玉联系了,何关抽着抽着,发现地上全是烟头,他蹲了有一会儿了,这才看到正在人行道走的邵鸢。
他拍了拍手,朝邵鸢招手。
而此时红灯亮了,一辆红旗车拐到了酒吧门口,缓缓停下后,有人开了车门,周逞穿着卫衣,卫裤懒洋洋的下来。
黑色外套显得肩膀宽阔,身形修长,风吹得有些大,他把脸埋在了衣服里,把手套在兜里,直往酒吧里走。
“少爷,您慢点。”后头跟着的人忙不迭的说。
周逞低眉目光微凛,走得很快,后面的人像个小太监一样亦步亦趋地追着。
“你属王八的,来得这么慢?”何关白了一眼邵鸢。
因风大,头发被吹得四处飘逸,她把发丝别到耳后,解释:“堵车。”
“走吧!”
何关帮她拿包。
邵鸢也不客气,直接问:“还要喝酒吗?”
“酒局不喝酒,那还算酒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