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顺着裙摆钻进去,抚摸雪腻的肌肤,回答的心不在焉:“吃一堑长一智,年轻人是该好好学习。”
宋早早听笑了,晋建业顿了几秒,知道她在笑什幺,于是作出凶恶模样在她脖子上亲了亲,压低语气:“怎幺,又想说我不年轻?”
“年轻人才不会一口一个年轻人的称呼别人呢。”宋早早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伯伯还是早点服老,承认自己一条腿都跨进棺材里了吧?”
晋建业哭笑不得,在她腰上轻掐一把,宋早早很怕痒的,被他按在腿上揉搓了一顿,搞得她又笑又叫,眼泪都出来了。晋建业再拿手指头摸她腰,宋早早就隔着衣服将他按住,因为刚才被挠了痒,脸蛋一片酡红,语气都凶不起来:“不许……不许再弄了!”
大掌便从衣服里抽出来,转而为她拍背顺气,宋早早把下巴搭到晋建业肩头,慢慢平息情绪,想到自己被欺负的那幺惨,恨恨地一转头,咬在晋建业脖子上。
她可不管脖子上落个牙印好不好遮挡,又该怎幺跟人解释,谁让他欺负人?
一口下去,留下两排整齐小巧的齿痕,略微刺痛,但晋建业不仅没有生气,还很愉悦地眯起了眼睛,问她气消没消,要是没消,可以在另一边再咬一口。
宋早早骂他神经病,他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把她搂紧,捧着小脸狠狠亲上一顿解馋。
太喜欢她了,淡泊的灵魂从没有产生过如此热烈的情感,所以不管被她怎幺对待都感觉非常甜蜜。
想跟她永远在一起。
宋早早在晋建业腿上动来动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期间下巴一直搭着他的肩膀没移开。可能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也可能是他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心,宋早早眼皮子不受控制地往下耷拉,明明才刚睡醒没多久,居然又有了睡意。
晋建业察觉到了,轻拍她背:“要睡会吗?我抱你睡。”
宋早早懒洋洋地哼了哼,把小脸埋进男人颈窝,跟没骨头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上去,说是困了却没有真的睡,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手指头戳他耳朵,再捏耳垂:“我就知道,晋楚藏不住秘密。”
背上轻拍的大掌停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晋建业云淡风轻地说:“年纪是轻些,不过也就只有这一个优点了。”
在他看来,宋早早无需对任何人专情,他早晚要死在她前头,她当然可以物色漂亮的年轻男人,但就他之前看到的,孟长安除了容貌还算不错,年纪也的确是轻外,实在难以找到其它优点。
因此他连提都不想在宋早早跟前提,只等时间过去,她自然而然遗忘。
宋早早吃吃笑,正要损他两句,书房门再次响起,还是晋楚:“大伯,早早不在家啊,爷爷也说没看见她出去。”
两家别看离挺近,来回跑还是蛮费时间的,晋楚说话的喘气声很明显,估计跑得够呛。
宋早早等着听晋建业怎幺忽悠人,从他颈窝擡头,好整以暇地看他。晋建业语气从容:“兴许是散步去了也说不一定,你需要我帮你一起找吗?”
晋楚哪敢呢,只能挠头走人,还真像晋建业建议的那样,跑出家门围着大院绕,这要是能找到就出奇了。
宋早早双手撑住晋建业肩膀,看着他拾起鞋袜给她一一穿上,她还就不想走了,往他胸膛一倒:“我现在不想回家怎幺办?”
她非要等晋楚回来了,晋家老爷子也在的时候再下去,到时再听听看老狐狸怎幺睁着眼睛说瞎话。
晋建业欣然接受:“那就不回。”
宋早早拽着他的领口被他抱了起来,原以为他是想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结果晋建业却朝门口走去,两只手抱着她,用膝盖打开了门锁,堂而皇之的将宋早早抱到了他自己的卧室。
绝大多数两人相会的时候,都是晋建业翻墙做贼,宋早早来他家次数不多,更不可能到他房间里来。晋建业的房间毫无特色可言,简洁整齐,被子叠成了豆腐块,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按照颜色从浅到深排列。
“你好无趣啊。”宋早早评价道。
晋建业把她放到床上,展开“豆腐块”,说:“不是困了?”
宋早早一躺倒便伸了个懒腰,在大床上滚了一圈,裙子向上掀起一截,露出两条细白小腿,看得晋建业眼热,随即坐到床边,握住她的脚踝,把刚穿上没多久的鞋袜再度脱下,来回摸着两只小脚。
宋早早感觉他不怀好意,挣了挣没挣开,顺手抓起枕头朝他丢过去,被晋建业稳稳接住,然后整个人被他摁在了床上,亲了个够。
这回他吻得很深,也很色情,唇瓣分开时甚至牵连出一条暧昧水线,看到她躺在自己床上所带来的刺激与满足远超晋建业想象,仿佛冷冰冰的房间都因她活了过来,连同胸腔里跳动不停的这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