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可不想他吓到jan,天知道那人应激了会做出什么事来。
“怎么了?哪里痛?”汤南轩转身快步走到病床前,关切地问我。
我手按肋骨哼了一阵,然后才说:“没事了,刚才有点岔气。”
见我没事,汤南轩坐了下来。他瞄了眼手中的写字板,眉毛微微挑起。
“刚才那人是干什么的?”他问我。
“好像是推销流感疫苗的?他问我要不要打。”我虚实结合地告诉他,“我婉拒了。”
“流感疫苗?”汤南轩把写字板转过来给我看,“这是卫生间消毒记录表。”
……这也太不靠谱了。
汤南轩唰地站了起来。我急忙抓住他的袖子:“你别走啊。你要是走了,刚才那人回来怎么办?”
他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于是先叫来两名警察守在病房门口,然后拿着写字板离开。
被我耽搁了那么久,汤南轩果然一无所获,半小时后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他没事就好,我松了口气。
至于jan,我希望“他们”赶紧把他换掉。快把jose还给我啊!
这场小插曲过后,汤南轩一直守在病房里。我后来又睡着了,睡了一会儿,被叫醒去拍x光,拍完回来等出片,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这一夜就在断断续续的睡眠和等待中度过,幸而等来的都是好消息。
抢救doran的手术顺利完成,虽然他暂时还未脱离危险,但医生表示前景乐观。
我的肋骨也没什么大碍。
医生说:“这几天可能会有些酸痛,别担心。去药店买些普通止痛药,需要时吃一点就行。”
他转向汤南轩,重复了同样的话,只是末尾加了一句:“记得多休息,尽量别让肩膀受力。”
我昨晚可是字面意义上被摁在人行道上摩擦过的,身上的气味简直难以形容。一回到汤南轩家,我就直奔浴室,涂了两遍沐浴露,从头到脚狠狠搓了一番。
香喷喷地出来,先洗完的汤南轩正堵在浴室门口等我。
他的浴袍被我霸占了,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光洁的肌肤紧裹着轮廓分明的肌肉,有些地方水汽未干,在暖光灯下闪着微光。
他把我抵在门框上,手探进浴袍,轻轻按上我的肋骨。
“嘶——”
他立即缩手:“还疼?”
“凉。”我说。
他单手将我抄起。
“喂喂,医生不是说——”我惊呼。
这男人哼笑一声:“你才多重?这也叫受力?”
“你昨晚不是一夜没睡吗?”我说,“怎么,现在第一印象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