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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到什么线索了吗?”我惴惴不安地问。
“howard认为唯一有动机杀sarah的,就是当年被她霸凌的那些受害者的亲友。”汤南轩说,“他顺着这个思路查,没发现什么有用的。”
呼……
“那你怎么看?”我问汤南轩。
“我觉得还不能排除意外事故,或者临时起意。还是得先找到人再说。”他说,“抱歉,我不能跟你说太多……”
汤南轩把车开进我家车库,和他借给我的雪佛兰太浩并排停好。
进到厨房,他又把我捞起来,让我坐到台面上。
确实该买个沙发,或者至少买张餐桌。再这样下去,大理石台面都要被我磨出印来,到时候卖房还得解释。
“sera,我还有件事要问你。”汤南轩说,“你小时候就认识sarah,还记得有谁特别恨她吗?”
那时候特别恨她的人?
就是我啊。
“没印象……我跟她没那么熟。”我说。
反正不是我干的,就别浪费他时间来查我了吧。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你想起什么就告诉我,okay?好,那关于她的事就到此为止。”
手和嘴唇沿着熟悉的路线探索,这次却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我的伤已经好了。”汤南轩说。
“我们可以玩得……rough一点。”他在我耳边低语,“你更喜欢那样,对吧?”
他他他!为什么连这个都……
“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他轻笑道,“你还很喜欢我穿制服,对吧?”
那我刚刚没说实话,他会不会也知道?
“在湖边时,你看我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要不是车上有监控,刚刚……”
这个嗓音、这些话……光是听着,我的身体就起了变化。小腹深处有块肌肉在痉挛,隐隐地疼了起来。
我轻轻推开他:“我们也不能每次见面都那个吧。”
“为什么不行?”他微微挑起一边眉毛,“有什么问题吗?”
“有。我在生理期。”
30伪造的证据
“一共要移除七棵树,修整六棵树,预计需要三天的工作量,每天2250刀……”砍树公司的老爷爷咔咔按着计算器,“一共是——”
“6750刀。”我说。
“6500刀。”老爷爷说。
“以你算的为准。”我说,“但是我的预算只有1000,能不能再便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