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做吧?”
纪因蓝贴在许最耳边,声音只有他能听见:
“……我想艹你。”
“?”
许最微一扬眉。
见许最没什么反应,纪因蓝还以为他不愿意:
“怎么?之前不是好几次都很想吗,又不想了?”
“没。想做。但是……”
许最顿了顿,挪开了视线:
“你好像误会了。”
“?”
纪因蓝不知道许最这话什么意思,自己又误会了什么,还没等他把疑惑问出口,许最就低头吻了上来。
窗外又开始下雪,但房间里温度很暖,两个人的衣服掉了一地,乱七八糟的包装袋在床头散落着,许最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掌心,慢慢用双手的温度把它揉暖。
“等等……”纪因蓝对现在的情况有点抗拒,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
“我不是……不是,你也没说过你是……”
许最低头想吻他,看样子是想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却被纪因蓝无情推开:
“我觉得咱们还是……”
他撑着身子想跑,但许最握着他的脚腕将他拉了回来,按住了他的腰。
很快,纪因蓝感觉到许最手指的温度,整个人都是一激灵。
“我很乖的。”
头脑空白间,他听见许最那永远咬字轻柔情绪淡淡的声音带了点蛊惑:
“让让我。哥哥。”
纪因蓝觉得自己昏了头了。
……
床头暖色的小夜灯照亮漆黑的雪夜,纪因蓝抬手挡着眼睛,耳尖连着脸颊红了一片。
房间里很安静,几乎只有铃铛随着频率晃动着轻响的声音。
此时此刻,纪因蓝终于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了。
原来有个混蛋早有预谋。
许最的手指顺着纪因蓝的锁骨慢慢上滑,最终勾住了choker的边缘。
他将手指伸进choker内侧,微微用力扯得他脖颈上仰,指背贴着纪因蓝的喉结,感受着令他喉咙轻微震动的音节。
“能不能大点声?”
他垂眼看着纪因蓝,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表情是一贯的清淡,甚至有几分无辜。
实际却稍微用了点力,弄得纪因蓝一抖:
“你叫得像蚊子哼哼。”
被爱
纪因蓝不知道这整件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许最看起来那么乖,那么听话,还香香软软,所以纪因蓝理所应当觉得……可事情的最后为什么成了这样???
许最就那么自然地要求了,而纪因蓝居然也一时心软答应了。
一觉睡醒,纪因蓝腰酸背痛地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复盘半天也没个结果。
他烦躁地扒掉了脖子上的choker。
算了,在上在下都一样。
是许最就行。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房间外面传来洗衣机运转时的声响,估计是许最在洗昨晚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