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涉及到钱,那就piao,不是pao。
而且这里说的是她花钱piao。
苏染晃晃手里的纸:“你就不怕我把它卖给你的竞争对手?”
陆景行:“低于十个小目标,别卖。”
这回轮到苏染被气笑:“非要这样吗?现在不是很好。你叫我来,我便来。”
陆景行头点得很庄重:“没有安全感。”
腻了直说
苏染觉得自己在听笑话。
陆景行没有安全感?还有没有更蹩脚的理由。
“我可以答应你,但有条件。”
陆景行后背笔直地靠到椅背上:“说说看。”
苏染:“第一,我不做替身,不当小三,不当情妇。我们只是床伴。”
陆景行手里的笔转了一圈:“嗯,我也是。”
苏染:“不能随时发情,不能强迫。还有,我有洁癖,即使是床伴,同一时期只能我一个人。”
陆景行:“没问题,我也有洁癖。不过你可以随时发情,也可以强迫我。”
苏染本以为这些要求会让他烦,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
苏染继续:“我们的关系保密。”
陆景行笑:“喜欢玩偷情?”
他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苏染瞪了瞪眼:“我不想让家人知道。”
父母很传统,无法接受女儿在外面和人组床搭子,不管是谁睡谁。
如果知道一切的起因是为了给厂子拉投资,他们更会自责难过。
陆景行颔首:“可以。”
苏染:“你有责任保护我,不让你的莺莺燕燕或者竞争对手给我和我家食品厂搞破坏。”
“嗯,想得很周到。没问题。”
苏染:“最后一条,腻了直说,断要断得乾脆。”
“当然。”
整个过程陆景行一直平静地看着她,回答得利落爽快。
两个人像是在饭桌上融洽地谈成一笔交易。
陆景行甚至优雅起身,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一切看上去互惠平等,但苏染知道,自己始终是乙方。
协议履行的细节,结束时间,永远都是甲方说了算。
陆景行握住苏染递过来的手没松:“债主大人,我晚上要回家,明天要出差,大约七天。一周三次的还款进度,能攒到下周一起吗?”
苏染:“我努努力,下周给自己安排个出差。”
陆景行在她手背是揉了一把,笑着转身走了。
今晚要回老宅,不管他愿不愿意。
他这样的家庭,生日宴会从来不是给过生日的人办的。打他懂事起就明白这个道理。
无所谓了,该去看看爷爷了。二伯也应该“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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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厂,苏染先找人事,拟了一个中级以上管理人员的培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