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嚣张过头,苏皖和沈国荣不会不知道。
养在身边十几年,还是有感情,他回来确实让一些人不好过。
正好这时苏皖带着几个人把躺在房间里那人抬出去,司宴州下手没轻没重,那人脸上鲜血糊成一团,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司宴州泛红的眼直勾勾盯着安聿缓慢滚动的喉结,眼神垂涎又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
“小聿…你看…”
苏皖眸中显出尴尬之色,沈冗站在门口看好戏,眼底的得意藏也藏不住。
沈国荣也注意到他的表情,摇了摇头。
司宴州结实的双臂死死箍着安聿的腰,说话开始变得磕磕绊绊:“不去医院…聿聿…”
司宴州说话声音压低,夹杂着无尽的贪恋,其他人听得并不真切。
安聿微微垂下眼眸,泄出一点强势的意味。
片刻,他将视线看向门口的几人。
“爸妈,你们先出去吧。”
沈冗去看爸妈的表情,却发现并没有他意料之中的生气,除了苏皖眼底的失落便再也没有其他不好情绪。
几人离开,贴心的关上房门。
安聿食指摁上司宴州的唇瓣,软绵的,燥热的……
手指慢慢上移,温柔地拂去司宴州眼角的湿润,然后低下头,亲了亲他颤动的眼睫。
“阿宴。”
他听见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对上一双满是渴望和期待的黑色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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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聿被一缕阳光灼了眼,撑着床坐起来,只一眼,便僵在原地。
【宿主,需要我把昨晚的录像给你看一遍吗?】
系统123适时开口,本是冰冷的机械音安聿从中听出幸灾乐祸。
司宴州睡在床的另外一边,中间相隔的距离足以睡下两三个人,整个人蜷缩在床边,瞧着可怜兮兮。
昨晚他的所作所为一下子涌进脑海,呆滞的望着地板。
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衣服,准备抱着司宴州去洗澡,才发现司宴州身上的痕迹不堪入目。
安聿轻轻碰上司宴州的肩膀,司宴州却如惊弓之鸟,下意识从床上坐起来,望向安聿时缩了缩肩膀。
“阿宴,昨晚对不起…”
司宴州头脑混沌几秒,反应过来,同样和安聿先前一样坐在床上迟迟没回神。
“阿宴?”
安聿唤了好几声,也不见阿宴回答自己,懊恼的蹙眉,昨晚是自己太过分了,没顾及到阿宴的感受。
“不怪你。”
司宴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情已经结束,握住安聿的手时发现自己胳膊抬不起来,干脆将自己整个人再度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