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聿的心渐渐沉沦,抬眸望着司宴洲的眼神愈发温柔。
手臂撑在床边,在司宴州闭上的眼睑上落下轻柔一吻。
司宴州的眼睫微微颤动,双腿都挂在安聿的腰上,活像个大型挂件。
“老公,我饿了。”
“嗯?”安聿惊诧司宴州的称呼。
“你是我老公,我叫你有什么问题吗?”
安聿被司宴州直勾勾盯着,不禁有些窘迫,耳根泛起红晕。
“你喜欢怎么叫都随你吧…”
司宴州眉梢扬起得意,他的聿聿心真软。
“老婆~聿聿老婆~”司宴州换了个称呼,拖长尾音。
“阿宴…”
“怎么了吗?”
两人说话间,病房的门被敲响,进来两位警察。
“请问哪位是司宴州?”
“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
安聿拍拍司宴州的手背,“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等警察询问结束,安聿进去时只听见最后一句:
“最近不要出市区,随时需要你配合。”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26)
司宴洲的脸色阴沉,见安聿进来才缓和许多,张开手臂,眉眼处透出委屈。
“聿聿。”
安聿走近,顺从的被司宴洲抱住。
“怎么了。”
司宴洲将脸贴在安聿的肚子上,薄唇抿紧,轻轻蹭了蹭没在说话。
安聿安慰这个靠过来的男人,司宴洲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病房里开了暖气,并不觉得冷。
他进来前脱了外套,隔着薄薄的布料,安聿能感受到司宴洲身上的温度。
一只手抚摸司宴洲凸起的肩胛骨,才发现最近受伤司宴洲瘦了许多,深邃立体的五官瘦削许多。
“没事,你好好在国内养伤,等你好了再来找我。”
末了,安聿强调一句:
“不是分手,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司宴洲继续用脸轻轻磨蹭安聿的小腹,听着安聿的唠叨干脆闭上眼。
“分开一天都不行,我想每天醒来都看到你,睡觉之前也要有晚安吻。”
安聿掐住司宴洲的脸,叹口气,微微俯身,“你好粘人啊。”
“有没有告诉你谈恋爱像个幼稚鬼?”
司宴洲像散漫的狮子漫步,倚靠在安聿身上不急不慢道:
“不止幼稚,还是恋爱脑,我还会吃人,一口把你吞了。”
安聿抚摸着他有些扎手的头发,笑着附和:“阿宴说得对。”
虽然有时候司宴洲高冷霸气得像只雄狮,偶尔露出的小傲娇让安聿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