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上车,他后看一眼。
后座内,坐在樊南禹怀中的女人哭的可怜兮兮。
不重要。
很快,她会哭的更厉害。
陆遥开口,“南哥,樊浩廷抓回来了,您打算怎么处置?”
“挑断他脚筋。”樊南禹沉声淡淡。
“樊浩廷那么爱跑,就让他跑个够。“
他话音儿落,坐在南哥怀里的女人果然哭的更厉害。
那小泪珠子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巴巴掉。
一滴滴打湿在樊南禹质地昂贵的西裤上。
她胡乱抓住樊南禹胸前黑色领带,无辜摇头,“南禹,纪无双流产没了子宫,不是樊家干的!”
“樊浩廷最爱纪无双!不可能伤害她!”
“南禹,放过樊浩廷,放过樊家吧,求你……”
黑色宾利沿着湄河公路前行。
向后掠去的湄河夜色光影,透过车窗洒进来。
樊南禹那张英俊大脸在似明似暗中变幻,英挺惑人,又晦暗不明。
最后,樊南禹笑了,笑的蛊惑人心。
“我若不放呢?”
在樊南禹决定对樊家动手的那一刻。
他就已经没有退路。
樊为伊心口丝丝钝痛,这一年她何其困惑!
“南禹,去年夏天我不在樊家那些天,樊家那些人,还有我爸我哥是不是折磨你了?”
“他们威胁你?伤害你?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顿顿,樊为伊视线下移,看向樊南禹腹部……
眼神绝望又痛苦,“他们难道真的伤了你的……你的……”
樊南禹笑了,直接替她说出下面的话,风轻云淡。
“我被樊家人扇了。”
“……”这就是樊南禹血虐樊家的原因吗?
出逃一年,樊为伊听到些关于樊家的风言风语。
樊南禹被樊家人给扇了,伤了根本……
不!
她宝贝了樊南禹十年!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樊为伊心痛到极点,用手紧紧捂住胸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减疼痛。
她的痛苦神情跟樊南禹的风轻云淡形成鲜明对比。
“纪无双在樊家没了孩子跟子宫,为伊,这个责任你得负。”
樊南禹俯下身,用手摩挲她尖美下巴,“从明天开始,你要受孕,替我跟她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