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缙唱完了三首歌,被江晗拉着过来喝酒。
宁遥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只觉得身边一沉,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小庄哥喝醉了?”江晗小声问陈文星。
“不知道啊,刚才没注意。”陈文星道。
“喝不了来这干什么。”旁边的人不耐烦道。
“小孟哥别生气,是我硬拉着他来的。我没想到他喝这么多。那、那陈文星送小庄哥回去?”
“啊,哦,好好。”
“不用。我没醉。”宁遥睁开眼睛,眼神清醒。
“哦!没醉,没醉就好!”江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她还想继续说,就听到宁遥冷硬地怼人:“我想来就来,关你什么事。”
“扫兴。”
“你更扫兴。唱得真难听。”
“我唱得难听你别听。我唱得难听你老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更何况我那不是看,是烦得瞪你。”
“啊啊啊啊——”江晗突然怪叫,打断了两人的吵架,“来来来,今天这么高兴,来喝酒!”
“对对对,今天难得出来玩,小孟、小庄,咱们暂时放下恩怨。来跟哥几个喝一个!”陈文星连忙打圆场。
许燎也来圆了几句。
这天晚上,宁遥和易缙的互怼数次被江晗等人打断,那两个互相不爽的人累不累不知道,反正江晗几人累得汗流浃背了。
江晗给谢惠打电话诉苦:“呜呜呜姐,我不想干了……”
“给你加奖金。”
“好累啊呜呜呜呜……”
“奖金五千。”
“我还能再干一百年!”
老旧破烂的住宅区附近路灯基本都是坏的,一直没什么人来修,路边时常停着一些同样老旧的车辆,像是蛰伏在黑暗的猛兽。
其中一辆黑色无牌的面包车从早上停到现在晚上十一点,有人看见从车里上上下下的都是一些气质凶恶的高壮社会人士。
时间越晚,经过的路人越少,有时候半个小时都不会经过一个人。
黑色面包车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大哥,我们现在就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