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的脖子肉眼可见漫上一层红,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摇了摇头继续道:“月季也很漂亮,我们不换了吧。”
“好,等我回来如果花没谢,给你做几支书签,喜欢什么样式的?”
郁长泽同时换了另一个按键,这次没有松开,嗡鸣声更大了。
手机“啪”一下掉在被子上,屏幕黑了,只听到谢淮舟克制隐忍的呼吸声。
郁长泽没催他,像好脾气耐心十足的恋人,如果他的手没有一直按在屏幕上的话。
谢淮舟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身后的小尾巴震颤个不停,跳蛋不算大,频率却特别高,刚刚放进去时太匆忙,塞得太深,骚点和生殖腔口都被照顾到。
谢淮舟喉间溢出呻吟,缓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指尖才颤抖着摸向手机。
他的脸全红了,锁骨上汗涔涔的,看向屏幕的眼睛微微失神,勉强道:“要竹制的,好做一点。”
“好。”郁长泽继续哄着他说话,“哥哥,我记得你学过德语,我有一段台词需要用到,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嗯。”
谢淮舟的声音低沉舒缓,即使是复杂冗长的句子也能咬字清晰,如果忽略其中过于粗重的喘息,可以录下来当听力。
“aberanchal,ganzselten,fdestdujeanden唔”谢淮舟声音变了调,“leo,帮帮我。”
“怎么帮?”
谢淮舟看着镜头,哽咽着不说话。
郁长泽叹了一口气:“找个支架把手机撑着,我想看着你高潮。”
谢淮舟吃力地挪到床边,将手机靠在台灯上,又调了调角度,确保郁长泽可以看见他,这样一来,他压在身下的睡衣无处遁形,郁长泽一眼就认出。
“为什么要垫着我的睡衣?”
谢淮舟把睡衣团了团,搂进怀里像怕被谁抢去:“只有这个上面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
郁长泽心都化了,恨不得穿过屏幕紧紧抱住他。
郁长泽按住了最激烈的按键,谢淮舟的腰弹跳了一下,激烈的电流蹿过全身,震动声盖过压抑的喘息,修长的腿在床单上无力的蹬动:“leo等一下不要太刺激了。”
“不舒服吗?”
郁长泽看着屏幕里在欲海中挣扎的人,粉色的小尾巴摇出残影,臀丘抖出肉浪,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真想帮他舔掉。
谢淮舟已经说不出话了,灭顶的快感仿佛有一簇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被高潮冲击得失神,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把脸埋在郁长泽的睡衣里,借着那点即将消散的信息素,前后一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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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浅浅的远程控制py
之后几天,两人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日常相处的时间再度压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