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淮舟放弃了脑海中预演的所有方案,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leo,你还好吗?”谢淮舟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在离他三个台阶时,谢淮舟愣住了。
郁长泽在哭。
不是上次求婚时撒娇又委屈的嚎啕大哭,恨不得所有人都来心疼他,哄哄他。
郁长泽此时的眼泪,无声无息,掉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失,谢淮舟却前所未有的心疼。
“leo。”谢淮舟试探性地向他伸出手。
郁长泽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谢淮舟感受到颈间连绵的湿意,心里也跟着发苦。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腺体疼不疼?信息素大面积释放会不会脱力?”谢淮舟接连问了郁长泽好几个问题,他都没回答,眼泪也没止过。
谢淮舟担心易感期会给他的腺体造成负担,踮起脚尖看了眼他的后颈,腺体没红肿,除了体温较高,心跳和呼吸频率略高于平常,但考虑到易感期属于正常现象。
谢淮舟高悬的心刚刚放下,却猛地惊醒。
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郁长泽的性反应。
郁长泽穿着睡衣,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任何变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谢淮舟目光下移,郁长泽身下还算平静。
他当然不怀疑郁长泽的性能力,毕竟昨晚才被肏晕过。
但是alpha在易感期怎么会没有性冲动?
商洛还是要来一趟。
谢淮舟哄着他下楼吃早餐,期间一定要有身体接触,至少要牵着手,否则郁长泽就哭、肉眼可见的失落、不安。
吃完饭,谢淮舟牵着他坐在沙发上,随后给商洛打电话。
郁长泽单独坐了没两秒便歪进谢淮舟怀里,电话里的声音抢夺了谢淮舟的注意让他烦躁不安,不断地想挤掉手机。
谢淮舟一边拦着他一边听商洛说注意事项。
“他有易感期说明腺体激素在恢复,只要不出现红肿、溃烂,高烧、信息素时浓时淡等症状就不用特殊干预,相信s级alpha的自我恢复能力。”
“好的。”谢淮舟顿了顿,挡住郁长泽凑上来的脸,“可是leo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很黏我,但是对我没有性冲动。”
“不是对你,他是”商洛刚说了一半,就听到电话那头谢淮舟的惊呼。
他揉了揉眉心:“算了,我发消息给你。”
“谢谢商医生。”谢淮舟挣脱郁长泽的亲吻,趁手机没被扔出去大喊,“送物资到leo别墅!!!”
手机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飞出去,郁长泽霸道地压在他身上不断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