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师’耸了耸肩。
“人不是经常这样么,因为有难言之隐而不得已隐瞒一些事或者做出一些事。”
中森青子不解的眨了眨眼。
“所以怪盗基德其实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么?”
相当有正义感的中森青子一脸气愤。
“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竟然强迫别人去当小偷!”
但同时她又生气怪盗基德的气:
“那怪盗基德为什么不找警察呢?找警察求救不是就可以不做这些事了么。”
“这就不知道了。”
高月悠将牌重新收起来。
她干了一上午了,准备收工了。
“毕竟我只是解读牌意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不过克制虽然是一种保护,但如果太过克制,却也可能因为缺乏足够的交流和理解而导致误解哦。”
高月悠说话的时候特地提高了一些声音。以便真正该听到这句话的人能够听到。
那人有没有听到心里高月悠不清楚,但看弹幕……好像真的又说中了。
【卧槽,这都能占出来的么。】
【雾草雾草雾草,奈何我没文化只能说着两个字了。】
【有没有懂占卜的来说说她到底是真的解读的牌还是接着解读的牌说自己想说的话。】
【刚入门的萌新表示我还没学这么深,但前面说状况的应该是没错的。】
【前面没错,那后面应
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妈耶,大师!活的!】
【唉我的青快,真的是爱你在心口难开。】
【不过这种情况也确实没法说吧。】
【因为太在意,所以才不能把心爱之人拖下水……】
【老贼笔下的不都是这样么。】
【呜呜好吃但是也好着急。】
【这时候就很想说我是民政局,我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我也……】
【话说回来,后面那个戴帽子的是不是就是当事人本人啊。】
【哪里哪里,我看看!】
不过此时,戴帽子的少年已经丝滑的融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啧,没看到他的表情。
好像有点亏。
送走中森青子,高月悠也收摊回家。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一张花里胡哨的桌布,一副牌还有一个水晶球。
摊子就更不用管了。
毕竟那只是她临时租用的某个咖啡厅放在外面的一张桌子。
三万日元租一上午,然后带着十倍多的收益回去。
要说赚那还是赚的。
只是一只这样到处租桌子好像也不是事……虽说可以保持神秘感,但麻烦也是真麻烦。
或许她也该找个固定的店铺固定下来了?
不过想到自己未成年,到时候可能还得用小景的身份证才能办理租房手续。
……算了,反正也不急。
高月悠打开了家门。
然后就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一滩……瘫在沙发上的那个人。
“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