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麟就不好意思怪他了。
“哎,难以启齿。反正我真是没话说。”余麟挥手,“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
余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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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了一些知晓他住院后过来探望的人,余麟正开一局游戏呢,就又有人敲门,提着果篮和鲜花过来。
他抽空抬眸,居然是傅恒。
不愧是他刚交的好兄弟。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余麟熟络地让他先坐下休息,手上动作不停,一心二用。
“阑尾炎手术,手术很成功,住两天就能出院。”
“术后基本没什么影响,照样可以吃香喝辣。”
“要是想约我的话,我出院后都有空。噢对了,14、15号那两天有约了。”
傅恒:“……”
“这一套,你对多少人说过?”
余麟嘿嘿笑,丝毫没有被拆穿的不好意思。
“一上午,来了三拨人,问的都是同一拨内容。”
“咱这不是想简化一下流程么。”
“更何况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呀,寒暄一下就得了。”
傅恒:“……”
等等,咱俩啥关系?
不是才见两面么,怎么就感觉……铁哥们了?
但想起余麟这自来熟的性子,他便没多说什么。
“你……还好吧?”
从昨儿余麟住院,到今天他过来探望,可了解了不少余家兄弟阋墙的事情。
这让他难免有些许唏嘘和同情。
再加上他最近在攻读《孙子兵法》和心理学的相关书籍文献,总忍不住去揣度别人话里和笑脸背后的内心。
总觉得余麟的微笑后面是不是也藏着一些被家人伤害的难以言喻的忧伤。
就像他一样。
现在和他称兄道弟、互叫叔侄的江城所谓上流豪门,背地里总没少称他为暴发户,觉得他们家
根子还是浅了。
他懂,生意场上,总免不了虚与委蛇。
“啥?爱好?这玩意儿……”余麟一局打完,愉快收手,“我爱好可多了,什么遛狗撸猫、钓鱼下河、唱歌蹦迪……我都挺喜欢的。”
傅恒:“……”
一定是了!
他在转移话题!
用来掩盖他内心的悲伤。
哎,兄弟。
我懂你。
等傅恒离开时,余麟又攒了个吃饭的局。
再继续熟络地对下一拨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