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雷鸣,萧郁压着声音说道:“你玩得挺野啊。”
方青白明显感觉到萧郁的变化,他微微蹙起眉头,问道:“什么?”
萧郁冷笑,声音毫无感情,“是那天晚上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方青白问道:“萧郁?”
萧郁根本听不进去方青白的话,他瞳孔急速收缩起来,暧昧气氛荡然无存,粗暴地将方青白衣服扯开,不由分说地将人压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方青白有些发懵,但是他并没有挣扎。
萧郁将方青白的一条腿压到胸前,另一只手握住方青白的腰,五指刚好覆盖在淤青处,“是这个姿势吧。”
“是他吗?”
“我喂不饱你吗?”萧郁的话冷得刺骨。
方青白觉得萧郁的话有点奇怪,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问道:“你怎么了萧郁?”
“我早该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吗?”
方青白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嗓子干涩得厉害,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毫无征兆地,下身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方青白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萧郁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霹雳吧啦地打在帐篷上,潮湿的帐篷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方青白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他像一个残破的布偶,机械般承受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直到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帐篷内只剩下方青白自己,他脸色苍白,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他发现身上盖着个毯子,衣服也被人穿好了,方青白想起刚才的萧郁,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眼下这种局面。
方青白挣扎着想站起来,身下传来的痛感让他无力地跪在地上。
这时帐篷外应景地传来两个声音,吴霆问道:“这次是认真的吧,看你对他不一样。”
“大家都是玩玩,有什么认不认真的。”萧郁的声线很平,没有什么起伏。
方青白一直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听着萧郁的话,他感觉到有什么从腿间流了出来。
方青白有点庆幸刚才那场雨,让他的话没有问出口。
只是听到萧郁这么直白的话,他的心还是有些痛,仿佛被绵密的针过,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玩玩?方青白看上去不是随便玩玩的人。”吴庭说道。
方青白看不到萧郁的表情,过了半晌,才听萧郁很淡地说道:“不说他了。”淡得好像他口中的“他”就像一个毫无干系的人。
吴霆和萧郁又无关紧要地聊了些什么,方青白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随便玩玩”这四个字。
从接近萧郁的那一天他就知道结果,可笑的是他居然抱有期待,萧郁的话将他的期待击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