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水一点没浪费,全喷在谢凌晨脸上了。
谢凌渊嘻嘻哈哈,谢凌晨茶如雨下。
同是皇子,不平等的待遇,让谢凌晨心里,疼痛难忍。
想造反。
也就是想想。
一没银子,二没兵。
谢凌晨举起手道:“父皇,儿臣对天起誓。儿臣对沈状元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这是沈状元写给儿臣的信,约儿臣去踏雪寻梅。”
皇帝把信件放在半米开外,眯起眼睛。
“这不是沈祁的字。德胜,去内阁大库把沈祁当年的试卷拿来。”
谢凌晨心寒了,父慈子孝一点没有!皇帝怀疑他造假,都不曾怀疑沈祁?
“父皇,沈祁右手受伤了。”
“你挺了解他啊?”皇帝想到沈祁的长相,眉清目秀的。
殿试的时候他还感叹,这一届的状元、榜眼、探花,只有榜眼年龄偏大一些。
寒门状元沈祁长的尤为的好。皇帝冷哼一声,“若你坐上皇位,恐怕沈祁得官至辅。”
谢凌晨擦擦头上的茶水,“父皇,儿臣不会。”
“不会?你对皇位有想法?”
谢凌晨抬起头,没想法?他自己都不信,是人谁不想当皇帝?
万万人之上啊!
皇帝眯着眼,“老二,也想要那个位置。”
“儿臣,没…想法!”谢凌渊晨“砰”的一声,一头磕在地上。“儿臣早晨起不来。”
“二哥,我也起不来!”谢凌渊从奏折中抬起头。
谢凌晨一愣儿,谢凌渊在给他解围?
不敢抬头,紧忙回道:“听说过,太子殿下脚力好,跑得快。”
意思是——他脚力不好,跑不快!追不上太子,不敢有非分之想。
不过一刻钟。
德胜公公手里端着一个楠木的盒子,回到了内殿。
“皇上,奴才把沈状元的试卷拿来了。”
皇帝摆摆手,德胜公公打开楠木盒子,里面是前三甲的试卷。
沈祁的字迹工整,颇有风骨。“沈大人的字?是练的柳家大爷的帖子?”
德胜公公指着一个字,“皇上,您看这铁画银钩像不像柳家大爷的字。”
像,怎么不会像呢!
上一世。
沈祁也是练过柳家字帖的,字里行间难免有柳家人的痕迹。
皇帝拿着沈祁的试卷同柳泽恩的试卷对比。
果然,字迹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