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说:“如果不是傅老板喊你回来,你打算在安城住到几号?”
“25。”
“……”
他还有话要说,只看到她蒙着被子打了个呵欠,问:“很困?”
“你说呢?”她眼睛几乎快睁不开,思绪也停摆,“你昨晚那样弄来弄去,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她说:“你最近的恶趣味是越来越重。”
*
要说的话被她的困意打回,在这晚短暂搁置,但已经给了几天逃避时间,总不能不面对。
否则问题如果滚雪球式越滚越大,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空缺但又找到归属的那张音乐会门票,再度空缺。
次日下午,他在公司处理完需要亲自出面的工作,又返还回枕月湾。
三楼没人。
他下到一楼,问陈姨:“太太出去了么?”
“没有啊,”陈姨回忆,“太太找我要了些冰块,应该去顶楼的调酒室了。”
酒。
这个关键字让他联想到一些较为危险的情节,傅言商没等电梯,大步上了二楼,好在人这时候还算清醒。
她面前正放着一大桶碎冰,给手机那头发消息:“为什么这个冰总滑下来呢,沾不上去啊。”
路栀将高脚杯重新塞回冰桶,抽出时没有一缕碎冰挂壁,正一筹莫展时,听到背后声音。
傅言商:“要干什么?”
她回头,吓了一跳:“你怎么提前回了?”
又想起自己的酒杯:“我想做那个勇敢之心的调酒,第一步就出师不利,我的冰都没办法像她们的一样沾在杯子上。”
“我看看。”
原因不用问了,估计又是游戏或者什么过程需要,她得亲自体验一把。
把视频看完,顿了顿,他道:“75度,你能喝?”
路栀:“75是什么概念?”
“你喝完起码醉三天。”
“……”
路栀:“那我就喝一半。”
“一点。”
一半的一点?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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