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家。
那个年轻男司机一见是她,还不拉,一脚油门就风一般的飞走了,留下一阵难闻的尾气。
又来了个老司机。
连忙将她请上车。
将她拉到家了,也不要车费,又是一脚油门就跑了,风都没他快。
云栀意气得站在门口跺脚。
“厉!阈!野!我他妈………”
“厉!阈!野!我草你………”
小嘴巴拉巴拉骂半天。
这是一顿完美的国粹输出。
回到家。
云栀意跟被榨干了一样。
躺在院子里那颗银杏树下,喝着补品。
唉!
还好有这补品补充精力,强身健体,不然她这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变故。
可能气得两眼一花就倒地不起了。
厉阈野!
想过你狠!
我从没想过你这么狠!!
此刻看着眼前的银杏树,光秃秃的头上,还挂着三两片金黄叶子随风飘动。
连这棵树都摇曳着身形,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云栀意气得不行。
恨不得把这棵树给剁了!
委屈的杏树(悲伤哭哭):
昨夜才夸人家长得美,
今早还给人家浇了水,
出去一趟回来就要剁人家的腿腿……
女人啊女人!
我看错你了!
第二天。
云栀意没剁杏树的腿。
倒是在树根那里洒下不少的臭鸡粪。
……
做完这一切。
她准备规划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刚洗着手,手机铃声就响了!
叮铃铃——
是谁?
云栀意擦了擦手,拿起电话接听。
“喂?”
“谁呀?”
心情很不爽,她的语气并不好。
只听。
两秒后,电话里才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的宝,还好吗?”
这是一道温柔的女声,带着魅惑,妖娆,诱人,妖精!
香蔓。
“臭香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