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很快出来,是细菌感染引起的感冒。
“不是病毒引起的?”郁风峣问。
“不是。”
听见这个结果,郁风峣抚着下颌,若有所思。
开了药,回到公寓,郁风峣劝他去洗澡,发烧身上都是汗。
徐楚宁被推进浴室,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本想着快点洗完回床上睡觉,郁风峣却在后面关上了门。
徐楚宁一怔,霎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不舒服……”他忙说。
“我知道。”
“可以不要吗?”徐楚宁嘴唇抖着,鼻腔酸涩,眼眶里蓄满泪水。
“可以。”
男人轻描淡写地应了,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低头吻他。
徐楚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舌。
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徐楚宁望着天花板,突感天旋地转。
为什么……明明答应他可以不要,却还是执意继续呢?
“一切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徐楚宁醒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卧室内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身后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但已经被上过药,也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昨天不管他再怎么求,郁风峣都没有打算放过他。
那么折腾他,之后又体贴地帮他清洗上药,抱着他安抚轻哄,喊他宝贝喊他宁宁,抱他回卧室休息。
徐楚宁本就病着,又被过度索取,身后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头也像裂开一样,让他难受得想哭。
“为什么这样对我……”徐楚宁哑着声音,眉头紧锁,眼角噙着泪。
“乖,我爱你。”郁风峣笑着看着他,屈指抚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徐楚宁艰难摇头,想说什么来自我辩解,却每一次都被堵住唇舌,让他呼吸不过。
郁风峣只是轻轻掐着他的颈,与他接吻,徐楚宁在窒息的空白里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慢慢坠入一个可怖的深渊。
徐楚宁盯着天花板,胸口闷得钝痛,好像有一把钝刀在来回割,牵动着每一处皮肉都紧紧绷着,他翻了个身,埋进枕头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划过,徐楚宁想着昨晚男人在他耳边的爱语,那么深情而温柔,声音低沉沙哑,无限眷恋柔情。
可他的行为那么强硬而不容置喙,哪怕徐楚宁已经哭着求他了,郁风峣只是敷衍地哄着,吻他,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拒绝半分。
“先生,我好难受,我好疼,不要……”
“我爱你。”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宝贝,我爱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