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宁摇着头,提醒:“人,有人……”
“说啊,宝贝还是不是最爱我?”男人逼问着他,眉峰微蹙,被他不专注的行为弄得有些恼怒了。
“是,是最爱你。”徐楚宁连忙说着,重复了好多遍,像是怕他没听清一般,“有人来了,有人!”
老太太推门出来,望着面前相隔甚远兀自站立的两人,狐疑地嘀咕了一句,“进去啊,站这儿干嘛。”
“陈婆。”徐楚宁勉强笑着打招呼。
老太太走后,徐楚宁紧绷的身躯才放松下来。
外面很危险,只有我身边最安全。
照顾了母亲大半个月,确定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母亲也坚持回去继续工作,徐楚宁开车把她送了回去。
在家乡找了个靠谱的保姆,活儿不多,就每日帮着做做饭,陪徐女士聊天,邻居的媳妇就是这个保姆伺候的月子,说人踏实也善良,徐楚宁才请来照顾妈妈。
“都说别花这个钱。”徐女士有些肉痛,拉着徐楚宁的手劝:“你刚毕业又没钱,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你以后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啥事儿不得花钱?”
徐楚宁微微笑了,安抚她:“没事的,你身体最重要,你在家就好好养身体,才能为我省更多钱,知道吗?”
百般劝说,徐女士才接受了他的提议。
临走的时候,徐女士敲开他的窗,问:“小宁啊,妈有事儿问你。”
“你说。”
徐女士沉默了一会儿,才犹豫地问:“你那前老板,真有家室了吗?”
徐楚宁心里一惊,面上没什么反应,“嗯,大概吧。”
“那他老婆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徐女士紧接着追问。
徐楚宁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脑子飞快转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很少提起这些事。”
“噢,行……”徐女士有些郁郁。
徐楚宁打趣:“妈,你怎么也干起媒婆的事儿了?”
“瞎说,就问问。”徐女士嗔怒。
“我先走了,下午还有工作。”徐楚宁见机开口,“你在家保重身体,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
“嗯,开车小心啊。”
“回去吧。”徐楚宁朝母亲笑了一下,才升起车窗,驱车离开。
一路上他都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母亲似乎发现了些什么,借此来暗示他。
机构给他发消息,说晚上有个学生临时调课,问他能不能去顶一下。
徐楚宁又在走神,又在开车,稀里糊涂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