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鲜的蜜橘,你尝尝。”
“二婶总是买梨子,连着吃了大半个月,今日终于有新样果子吃了。大家必定很高兴。”
沈绮塞了一瓣送入他口中。
“唔……好甜……你也吃。”
他的手得了空闲,便有些不安分,沈绮被他揉得发痒,微微挣了一下,突然压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得腰疼。
“什么东西,这般硬邦邦的,硌死了。”
她随口一说,随即红了脸,忙要站起来,又被他捉住了手。
“你摸摸看。”
很是不怀好意。
沈绮脸红心跳,又挣不出来,被他扯着手往腰里去摸。
腰间果然有东西。
又大。
又硬。
……
是钥匙。
一大串钥匙。
谢聿铎瞧着沈绮紧张的样子,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
沈绮一摸到钥匙,就知道是自已想歪了,呸了一口,又怕来人看见,忙挣了出来,又被拉了回去,再三保证,这次一定斯斯文文说话。
在书房吃完了蜜橘,又哄着她亲了一下,直等到周大娘来取餐盘,谢聿铎才放她回后边去了。
晚间,谢聿铭果真找刘师爷喝了一顿好酒,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来,好在神智还算清明,也很是兴奋,在银狮街上砸自已铺子的大门。
小五正在铺子里睡觉,听见砸门动静,就问是谁。
“是我!老二回去了?”
小五忙起床去开门,“二爷说要盘账,想必还在书房呢。”
谢聿铭听了,摆摆手,让小五自去睡觉,自已抬脚就来书房找他。
“二弟,果真如你所料,刘师爷说,县里三日内才会放消息出来,既然咱们铺子先问了,必然能留个大头儿。若是凑巧,让咱们全收了,也无不可。”
谢聿铎正在书房盘点上半年的账本,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又提醒他,“不论多少,都用现银交割,文书写全些,日后少些麻烦。”
两人商议了一番。
这批货量不算小,又有几样稀有的药材,本来因着谢聿铎今年不再外出,附近也很难采买到,这批货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你一言,我一语,两个人商议已定,大哥醉意上来,就躺在榻上,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志得意满。
“咱们的铺子,我心里有数。在大伯爹爹手里头,也不过有个空架子罢了,咱们能支撑到现在,也是难得。你也是个机灵人,若不是你,哪能轻易挣到这么一大笔银子。”
谢聿铎起身给醉醺醺的大哥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