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平日惯会欺负她,当下却被一缕红绦蒙着双眼,衣服松散,喉结滚动,唇齿微张,难得有些脆弱可欺的模样,看得沈绮心头一荡。
“然后,就是大卸八块。先从这儿开始。”
一根温热纤长的手指,点着他高挺的鼻尖。
然后缓缓下滑。
指尖路过唇上,又被他趁机亲了一下。
“好大胆的小厮,还不说快句好听的来。”
沈绮使劲拧了下他的屁股。
“唔……小虎大人饶命。”
口中这样说,腰上却越发不对劲了。
沈绮佯作不知,纤长的手指一路往下,划过带着青胡茬的下巴,上下滚动的喉结……
再往下,线条分明的胸腹,因为这根手指滑过的微妙触感,挣扎着起起伏伏,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路滑到……手指堪堪停住了。
这人喉结大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箭在弦上,已然蓄势待发,却发现她忽然没了动静。
腰上微微用力,沈绮一声轻哼。
“嗯?小虎大人,继续啊!”
“最后一招嘛,便是……空城计。”
说罢,她调转身子,转身就要逃跑。
床就这么大,她能跑到哪儿去。
还没起身,就被人攥着小腿,一把扯了回来。
“还想跑?小老虎,今儿落在我这个专捉虎的道人手里了。”
他也不去扯开眼上的红绦,只凭着手感,就把小老虎压在身下,又用一只大手把刚还兴风作浪的一对儿虎爪控住……
……
这厮甚有些道行,饶是蒙着眼睛,也把那只小虎降服到魂消玉碎,低低喊了好多声饶命……
……
次日一早,沈绮翻了个身,发现那年轻道人早就收了昨夜的神通,往前边铺子忙去了。
不知何时,石榴红绦带又被那人系回了腰上。
只不过,这次身上还没穿衣裙。
或是别的。
沈绮脸一红,心里暗中骂他,随手扯下来,扔在一边,揉了揉酸软的腰肢,正要倒头再睡的时候,发现床帐内,隐隐有点不同。
她强睁睡眼,瞧了一瞧。
原来,那人临走之前,真的将那两颗硕大的珍珠系在了床帐之上。
这珍珠果然是好东西,即使悬挂在帷帐之内,依然隐隐发出柔和细腻的珠光,让她莫名觉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