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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洗好出来,见沈绮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上的笔墨,就顺手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问她。
“昨儿弄疼你了?实在对不住。”
沈绮脸儿一红。
“还……还好。”
谢聿铎挑眉一笑。
“嗯?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哪儿是赔礼道歉,分明就是有意调戏!
沈绮笑着去掐他的脖子。
“不许说,不许说了!”
谢聿铎一笑,捏住她的手,低头去亲她的脸颊。
“今儿……是不是能成的日子?”
沈绮抿嘴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月身上没来,她也算不清,是能成,还是不能成。
“那就是能成,不耽误事儿。”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惹得沈绮在他怀里连连摇头。
“不成,今儿可饶了我吧。”
他见她果真皱了眉,挑了挑眉毛。
“怎么说?”
她又开始哼哼唧唧。
“就是……实在是不成了……”
谢聿铎瞧着她的无赖样子,微微眯起眼睛。
“好好说,怎么不成了?”
“嗯……好二爷,饶了月儿吧……”
沈绮有意说些软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唇齿凑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到。
“……人家都快死在你手里了……”
不说还好,听了这话,谢聿铎以为她在有意挑逗,如何能忍,一把打横抱起,阔步回房。
沈绮身子猛然腾空,吓了一跳,忍不住用力掐他的肩膀。
“不成,今日果真不成了。”
语气很是坚决。
见她当真求饶,谢聿铎还是歇了心思,好生把她安放在床上。
“好吧,好吧。那咱们就斯斯文文说说话,好不好?别掐了,你掐得不疼,我倒怕你手疼。”
沈绮知道他近日劳累……昨夜更是……有心叫他好生歇歇。
“那我给你揉揉肩膀,好叫爷松快松快,可好?”
他欣然从命。
谢聿铎脱了上衣,俯卧在枕上,偶然看见沈绮手上被染红的指甲,拉到自已眼前,好好瞧了一瞧。
丹红夺目。
“这是怎么弄的?”
“玉镜用凤仙花给我包的,好看吗?”
“真好看。”
真诚赞叹。
说罢,又要吮她的指尖。
沈绮哪儿能不知道他这爱啃人的狗脾性,飞快收了回来,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