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嘛,好不好?”
“闭嘴。”
跟一个醉鬼是讲不通的,徐清晏去了另一张床。
夜已深了,加上酒精的作用,熙和早就困得眼皮子打架,费力地踢开被子要去找他,脚刚踩到地板尿意袭来,哭丧着脸,不得不又跑进卫生间。
徐清晏无语地连连嗤笑。
他就知道,牛饮半箱啤酒的下场。
这一晚前半夜,邓熙和平均十五分钟跑一趟卫生间,最后一次困极躺倒在床,抱着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尿床的想法,一躺不再起。
禽兽!
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窸窸窣窣地爬起来,头昏脑胀,好长一会儿眼睛才真正睁开,待能视物看清房间的情形后,大吃一惊,赶忙捂住嘴巴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不是做梦。
徐清晏跟她睡在同一张床里。
邓熙和不由恨恨地咬牙。
伪君子,口口声声说不要,却又趁她醉酒偷袭。
害得她连男人的味没尝到初夜就没了!
“禽兽!”
她深呼吸口气,被子一掀朝他扑过去。
怎么也得重来一次补偿补偿。
睡得正香时身上突然压下来个炸弹,任谁都会吓醒的,徐清晏也不例外,猛地睁开眼一看是她,绷紧的肌肉缓缓放松,“大清早你发什么疯?”
“禽兽!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当然是要你血债血偿!”
她边扒他衣服边愤怒地叫嚣,徐清晏翻个身将人放倒在床面上,皱眉疑惑:“血债血偿?”
为了压制她踢被子一晚上没睡好,醒来就得了个“血债血偿”?
“要不然呢?”
手脚被制住,邓熙和回瞪他:“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你当我是笨蛋嘛!”
就凭她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她就不信有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瞧着她撒泼打滚,徐清晏反而冷静下来,“你不记得了?”
“废话,你见过几个人喝醉后还记事的!”
理所当然的语气,陈述着一个事实——喝酒喝断片了。
除了不断地跑厕所尿尿还有点印象,其余忘的一干二净。
“可不记得不代表没有发生过,你个趁人之危的衣冠禽兽!必须血债血偿!”
“有没有发生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徐清晏冷笑,捏她的下巴,“还是我让你产生了错觉,在做过后还会留你力气像现在一样蹦哒?”
“我……”
慑于他的气场,她嗫嚅着唇,弱弱地辩解:“我又没经验…怎么知道……”
身体会有异常。
“你——”
徐清晏一怔,凝视她懵懂的眸,几秒松开她的手,轻不可闻地低咒一声。
小丫头片子。
得了自由,邓熙和活动筋骨,爬到他旁边,满脸写着好奇激动:“你的意思是,如果做过了就会下不了床嘛?”
“闭嘴。”
他伸手来要捂她的嘴,熙和闪身避开,小声嘀咕:“可是你确定自己真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