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乾看着忍痛起床的男人,“你干什么?”
“洗澡!”冰释拉起嘴角讽刺的嗤笑一声,头也未回:“还是说你有鸳鸯浴的嗜好?”
容乾轻笑拨了一下垂落在脸畔的发,缓步走了过来:“是个不错的提议!”
下一秒冰释便感觉身体腾空,落入一双结实的臂膀,容乾长腿一伸,踢开浴室的门。抱着冰释就跨了进去。
温热的水洒下,身体被摆成方便进入的姿势:“以后你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玩物、性奴隶,以后要好好伺候你的主人!”
说完,容乾便低头吻住他,这次不同以往的强横掠夺,而是点点滴滴的深入,缓慢的试探,温柔的纠缠。
天色微明的时候,这场情事才结束,半睡半醒中容乾低柔的嗓音就在他耳边:
“这是我的房间,以后你就住这里!”
冰释又一次睁开眼,充满腐烂臭味的空气让他有种骨骼都即将灰飞烟灭的错觉,张开四肢仰躺着深陷入凌乱的被褥中,冰瞳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双腿间的酸涩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在过去一个月里,容乾每天每夜重复的占有他,而他则重复的被占有,就像没有终结的莫比乌斯带一般。
看着天花板的眉头微拢:他讨厌重复。
容乾无疑是个监禁的变态高手,他隔绝一切他与外界的联系,在他外出的时间也让他几个甚至更多的保镖看守着他。
甚至每隔一段时间容乾就会给他注射一些让他失控的药物。
他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有一天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他在这里开始逐渐对时间失去了概念,除了容乾,这里没人跟他说话,如果一直是维持着这样一种状况,他不怀疑要不了多久他的记忆都会退化掉。
沙发,草地,厨房,一切能利用的地方,容乾都能将他扑倒,撕碎,而后是没有任何寰转余地的进入。他对他的需求极其旺盛,不分任何时间、地点。这点从他身上从来未褪过还愈来愈多的青紫可以看出。按理以容乾的地位来说他过往的男人女人必定不少,但他来了这里之后却没能看见一个。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也没什么兴趣问容乾。
容乾的个性也是阴沉不定。根本无法琢磨,他可能会因为一件小事对你发怒,也可能在下一秒就对你温柔万分。就连以前在sell的时候他都没碰到过这么变化无常的人!
掀开被子,脚步因为之前激烈的性事显得尤为不稳,站到浴室的落地镜前,镜中的男人身上布满了近一个月留下的青紫交错的痕迹。
冰释耷拉着眼睛,这些全都是容乾留下的,自从囚禁以来,每日不间断的性爱让他的身体几乎不能负荷。而容乾也越来越多的花样,鞭子,媚药,和一些乱七八糟的调教器具,有时候甚至为了能听他一个求饶无所不用其极。
时间拖沓着,如同老态龙钟的古船,缓慢前行。
容乾刚开始还经常出差,有时候一离开就是大半个月或者更久,但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开始把他的工作搬到这座巨大的别墅来做。自然和他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而他逃脱的几率也越来越小。
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一点一点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变化,比起半年前那次囚禁,这次更来得刻骨铭心。而他更清楚,像他目前这样的身体,如同容乾所说,要逃离根本不可能!而且以容乾的戒备心,他不可能那么容易放松对他的看守。
而对于男人的强制性爱以及调教,冰释不再多做言语上的威胁,但他却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沉默
------
no17折辱(中)
世上没有一个人能脱离人群而存在,时间一长,谁也阻止不了感官的退化,逼人发疯的环境狂妄的折磨着冰释的每一根神经。
这天,冰释正惬意的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头顶的阳光暖暖的,睁开眼的瞬间他甚至不能分辨出他是在哪里,是真实还是梦境,梦境和现实,造成记忆混乱,时空虚实辨别不清。
仿佛并没脱离梦境,冰释伸出手去,在半空中抓了抓,却落入另一双稍显冰冷的大手中,睁开双眼看清那双近在咫尺的淡金色眼睛,瞬间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呵果然只是梦境
冰释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异常的男人,他又开始怀念起刚才美好而安宁的梦境,梦里他是一片牧场的主人,每天过着半忙碌半悠闲的生活。
一切都显得那么与世无争,安静祥和
容乾垂眸看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冰释看看头顶的太阳,又看看身下绿油油的草地,微抬起眼看着头顶的男人:“我以为我在做的事情已经明显了!那需要我解释下吗?我在晒太阳,或者你也可以把它称之为被太阳晒。”
容乾顿了下,膝盖弯曲,半蹲在他身侧,看着他的瞳孔颜色变淡:“如果我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止要你的身体还要你的心呢?”
冰释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这个男人的善变也不是第一天见,这次他没有回答,几乎是一种懒得搭理的态度。容乾也没有像往常般发火。而是和他并肩一起躺在太阳底下,任由温暖的阳光亲吻他们的每一寸肌肤。
容乾并不急着找冰释得到答案,猎物是用来耐心捕捉的,没有耐性的狼,只会饿死!
“听说今晚会有流星雨。”
“你喜欢那种小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容乾侧卧着找到个最为舒适的姿势,他伸出长指轻娑着冰释的下巴:“它们很美丽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