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给我戴上,狗链就算了。”
话是这么说,但许最给他戴完耳钉之后再摸着他的喉结和后颈给他扣上choker时,纪因蓝也没说什么,由他去了。
纪因蓝平时不爱往脖子上戴东西,现在突然扣上这么个玩意,还有点不习惯。
更重要的是,只要他稍微一动,前边那铃铛就爱响,实在令人害臊。
纪因蓝耳尖有点热,他扒拉了一下choker的边缘,很不自在:
“你到底什么审美啊?这玩意好看吗??”
许最垂着眼,把他从耳尖看到脖颈,目光略微有些深。
“好看。”
纪因蓝长得真的很像一只小猫,头发丝翘着,总是有点炸毛,眼睛很大很清澈,眸色黑得有些发蓝,像宝石。说话或者笑起来时经常露出唇边的小尖牙,看起来有点野,但又容易害羞耳红。
许最喉结微微一动,偏头吻了下去。
纪因蓝没推开他,他仰头和他接吻,还算投入,就是脖子上时不时响一下的铃铛总让他出戏。
“……许最。”
不知吻了多久,在换气的间隙,纪因蓝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嗯?”
他问出了已经困扰他一下午的问题:
“如果,你家人真的生气不要你了,你要怎么办?”
“没事。”
许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小声回答:
“除了你,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都不重要。”
“这么喜欢我?”
“嗯,爱你。”
“这么勇敢?”
“嗯。”
许最轻轻抿起唇角:
“你教的。”
“只要我。为我做什么事都可以是吗?”
“嗯。”
“那如果我跑了怎么办?”
“会吗?”
“万一呢。”
“那就抓回来。关起来。”
“然后呢?”
“然后,你就又是我的了。”
纪因蓝弯唇笑了。
他咬了一下许最的嘴唇,手撩开他的衣摆,贴上了他温热的腹部。
气氛实在太好,纪因蓝的心又被许最那几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小情话勾得痒痒。
感情冲动上了头,有些事情也变得理所应当。
“我再确认一下。”
纪因蓝几乎贴在许最身上,感觉这人慢慢变得有点硌人。
他一边撩拨,一边低头用嘴唇贴贴许最的唇角:
“你上次过的是十八岁生日没错吧?”
“身份证在书包里。”许最的手搭在他后颈,拇指轻轻蹭着choker的边缘。
“不用。”
纪因蓝声音很轻,被亲昵和欲望磨成了低低哑哑的调子:
“既然已经这么叛逆了,那要不要再绝一点?我想陪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