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魂魄一直藏在这里,藏着藏着就以为自己只是睡着了。
阿昭趔趔趄趄地快步向前跑,“一不小心”撞到了白相羊怀里,白相羊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搀住她的胳膊,把她扶稳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后面的巷子里追出来几个地痞混混。
阿昭自觉站在一边,用眼神示意白相羊。
白相羊选择了无视那些人,拉着阿昭的手,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给老子站住!”混混头子回过神来大声怒喝,四个人把她们围在中间。
“挡着路了。”白相羊提醒道。
奈何他们不听劝。
闪避,冲膝,侧踹,擒拿住手腕,一个手刀直劈下去断了那人反关节,这一切动作行云流水,都是在瞬息之间完成。
真弱。
最后一个混混倒下,白相羊手里的塑料水管抡了个圈,被她扔回原处。
白相羊转头看着阿昭,等着她开口。
“……谢谢。”
“没有我,你自己也可以走掉。”
“不止为这一件事谢你,”阿昭伸出手来与白相羊握手,“我叫阿昭。”
“白相羊。阿昭……是你真名?”
“我一直都是阿昭。”
“你看着年纪也不大。”
“我知道自己几岁。”
“最近有遇到什么烦心事吗?”
“总是会忘记一些事情,也爱生病。”
“……不是生病了,你只是在重新适应活着的感觉。”
“是因为那条项链吗?”
“没错,它是从何处来的?”
“我不知道。”
阿昭和白相羊走到街口灯光明亮的地方,两个人脚下都有影子。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你有方法知道我在哪里。”
“谢谢。”
“希望有一天你能对我坦白你在百里做过的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