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得远了,就不会看到她过苦日子了。
她姓苏,有一个嫁了人的姐姐,父母健在,家庭和睦。
阿昭:“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那个人?”
“因有很多,果只有一个,你不会记得他。”
“……凭什么?”
“阿昭……”白相羊喊住她,“你去外面等我们吧。”
“你们要做什么?”
“询问下老板娘安息境现在是怎么回事。”
阿昭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出去等他们。
“你们很懂规矩。”
“孟婆轻易不帮人恢复记忆,想来你也是一样的。”
“我收的报酬也不多,一对眼珠子就好,你们是要一人给一只吗?”
“不用,”傅说按下白相羊的手,摘下自己的一颗眼珠子,“剩下的那颗我以后再给你。”
老板娘沉默了一下,同意了他们的赊账。
“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去吧。”
白相羊:“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问。”
“这里是真的安息境吗?”
“……不是。”
夜游神对他说,“有人闯进去了。”
“我知道了。”
“不管吗?”
“没有必要。”
“我之前已经通知了各地的阴主,时先生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那么麻烦?”
“他在尽量保全那些人。”
康定区公寓楼。
桌上铺了一张纸,墨水研磨好了摆在一旁,白相羊指尖挂着项链的绳子,另一端浸在墨中后,被她移到纸上。
傅说站在她身边,一双眼睛看起来还是完好的。
白相羊:“你是谁?”
项链牵引着墨汁在纸上回答,“时间的一部分。”
白相羊:“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存在?”
“不可说。”
白相羊:“为什么能够完成别人的愿望?”
“通过时间和空间的变换实现命运的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