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谦去看粥,煎荷包蛋,听见房门打开,他忙问:“怎么样?”
樊琪有些不好意思,摇头:“没有。”
“那就好。你去给我妈打电话,她六点半要出门的,早上要查房的。”
樊琪打电话回去,薛晓静秒接,樊琪跟她说了自己检查下来的情况。
“那没什么。你把电话给阿谦!”
樊琪生怕陈妈再搞出什么来,说:“姆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你叫阿谦接,你不要去弄这些,很麻烦的。”
樊琪以为是按摩连忙说:“不麻烦,我自己来。”
“长途费很贵的,你叫他听。”陈妈第一次拿出婆婆的威严来。
樊琪无奈:“阿谦,姆妈叫你。”
陈至谦接电话,听他妈说:“你记下方子,给囡囡买来炖汤,咱们食疗,她月经前后,各吃三四回,调理上两三个月就会好了。”
他拿笔写:丹参15g,当归9g,白芍30g……
“买鸽子或者是乌骨鸡对吧?晓得的,我会盯着她喝的。没有效果,我再打电话回来。知道了,知道了!”
陈至谦刚要挂电话,薛晓静说:“等等,你跟囡囡说,文胸的款式不能太过于注重好看,不能勒得太紧,要舒服为主,晓得吧?”
“哦!”陈至谦挂了电话,他在想怎么跟樊琪说。
樊琪拿起纸看上头的方子:“姆妈还会中医啊?”
陈妈有这么一手,原主怎么就没叫她调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开药房的,外婆家里祖传妇科,外婆嫁到薛家就开始坐诊了。我妈从小耳濡目染,后来她学西医,不过这是家传的手艺也没丢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医少药,她利用当地的草药治病,很有一套的。”
听陈至谦这么说,樊琪想起原主无差别地不喜欢陈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对以为是报恩,其实硬把她和陈至谦凑在一起的陈妈,她这么可能让陈妈去看病呢?
“樊琪,我妈说……”
“说什么?”樊琪抬头。
“她说,让你穿内衣的时候,要舒适为主。”陈至谦去掉了一些形容,捡重要的说。
樊琪一下脸垮了:“我的内衣已经换成舒适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没个时间放松,其实对血液循环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别穿了。”陈至谦打断了她地解释。
樊琪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咱俩,既有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还有一起瞒天过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这样纯粹的感情绝对不会变质。”
陈至谦心头有些发闷,脸上不显:“别贫嘴,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去,陈至谦侧头问她:“疼得厉害吗?”